真是沒想到有一天，還能被周瑾序服務。
周瑾序嗯了聲。
活了三十年，這還是他第一次為人切牛排，但一起坐在這裡，看著江倪，這些事情都顯得再自然不過了。
他想起秦女士的話，感情是從相處和溝通中培養起來的。
要和對方分享自己的想法，也要傾聽對方的的聲音，偶爾製造一些驚喜，送花送禮物。
周瑾序想了下今天發生的事情：“今天博晟簽訂了一個新專案。”
“呃…很大的專案？”
“嗯。獨角獸。”
獨角獸是指非常有前景，高估值，有高收益潛力的專案。
“預計能帶來10個億的營收。”
江倪不懂，但聽起來很厲害：“挺好。”
話題停下。
江倪細細品嚐美食，又聽周瑾序開口：“你今天上班，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就是醫院那些事。”她想了下：“我給科室的同事發了喜糖。”
“還有呢？”
“沒什麼了。”
可能是簽了大專案的原因，江倪覺得周瑾序今天晚上話略多了些，問了不少有的沒的，之前他吃飯的時候話很少。
一餐飯吃得差不多了，江倪去了趟洗手間。
店裡的洗手間在一樓，男女洗手間是對門的設計，洗手檯在中間。
江倪從洗手間出來，在洗手池前洗完手拿紙巾擦乾後正想離開。
忽然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江倪？”
有幾分不太確定的男音。
江倪回頭，看清是誰時，眉頭不自覺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