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序不自覺的抿直了唇角:“下週的事情,也不著急這一時半刻。”
事不算著急,左右只是提綱上的問題回答需要潤色對接。
就算是錄製當天交流,也是來得及的。
“現在正好也沒事幹。”
早點處理完也行。
“有事。”周瑾序一本正經。
“嗯?什麼事?”江倪茫然。
周瑾序邁步靠近,腳尖抵著腳尖的距離,
他低頭,眸光落在她的臉上。
如有實質,似在面板上輕輕摩.挲的曖.昧。
這種的眼神是充滿侵略性的,那是一種訊號。
一種對於領地被侵犯的不虞。
而江倪對此一無所知:“我應該很快,兆臨哥唔——”
早就被拉扯到極為單薄的理智。
只是輕輕一碰,又或者只是聽到一個名字。
很輕易的就嘩啦啦碎了個乾淨。
周瑾序終於沒忍住低頭吻住了那唾手可得的殷紅。
帶著幾分急切的,難忍的侵.略意味。
連日來的不順似乎都在這一個吻中得到了解脫。
他開始懷疑一味壓制是否是個好方案。
蝕.骨的癮並沒有隨著避開江倪而冷淡下來,反而有種壓制到極致要反彈的趨勢。
溫軟.香玉侵蝕了引以為傲的理智,此刻他暫時沒有辦法思考。
欲.望夾雜著不為人知的慍怒燃燒。
江倪聽到周瑾序的話:“夫妻義務。”
她有些驚訝:“可今天是星期三。”
按照她對他的瞭解,這件事情屬於夫妻待辦事項,是任務。
日子到了按部就班的完成,一次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