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員？”林聽耐心詢問。
注意到這邊動靜的田甜和宋局好奇湊過來。
“林小姐他們也能提供線索嗎？”田甜除了好奇，更多的是震驚，從來沒有人利用小動物去破案。
林聽還在往紙殼上添小米，“理論上是不能，很多小動物分不清人類長相，只能根據氣味來區分，但是或許能問出一些基礎資訊。”
畢竟誰都不會對小動物設防。
聽到人類的問話，一群烏鴉停止進食，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林聽。
‘什麼是可疑人員。’
這種話對於動物來說，理解難度還是很高。
林聽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就是扔這些黑色塑膠袋的人類。”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還在進食烏鴉邀功似的蹦蹦跳跳地來到林聽面前。
‘是個個子高高的男人，帶著一個大帽子，還開著一輛車，那車子就停在垃圾堆不遠處。’
‘人類將車子停好後，拖下來好幾個黑色塑膠袋，隨後一丟就走了，一開始我都沒在意，聞到臭味才去翻的垃圾桶。’
“那你們記得他是什麼時候過來扔的那些黑色塑膠袋嗎？”林聽眉頭輕蹙。
烏鴉軲轆著眼珠子，似乎在認真思考。
動物對時間沒什麼概念，尤其是野外一些動物。
‘是天黑得透透的時候。’
‘明明是天快亮的時候。’
‘是天黑透透的時候，那個時候小吃街上都沒什麼人了，那些商戶都準備收拾東西打烊了。’
‘人類信我的，那隻蠢貨記錯了。’
“林小姐他們說了什麼？”田甜一直湊在一旁，看林聽和烏鴉討論的激烈，卻一句都聽不懂。
彷彿自己是個局外人。
林聽沒有起身，手指託著下顎，“這條小吃街什麼時候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