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打斷他的話,一把揪住他的領帶,將他硬拽到我臉前冷笑說,我沒興趣知道你叫什麼,我是來告訴你,該交份子錢了,大鐘,他們欠幾個月的?
鍾德勝嗓門洪亮的說,三個月,一個月一萬塊!
我拍了拍經理的臉頰說,聽著沒?
經理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吭哧癟肚的說,三哥,這種大事我做不了主,需要...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菸灰缸朝著他的腦袋“咣咣”就砸了上去,砸了狗日的滿臉是血,哼哼呀呀的跪倒在我面前,我冷著臉說,做不了主,跟我逼逼那麼多幹啥?
這個時候一群看場子的混混拎著砍刀就圍上了我們,我們也帶了三四十號兄弟,兩幫人瞬間推搡在一起,哥幾個全都準備掄傢伙開幹,我擺擺手微笑說,跟幾個小渣子動手掉身份,大鐘通知裁決的人,就說有人蓄意謀殺大掌櫃,興哥給派出所打電話,就說發現這裡有人賣搖頭丸。
一開始我還以為裁決只是個名字,剛才吃飯的時候,鍾德勝告訴我,裁決是一間超大的夜總會,在不夜城的正中心,西城區的十號街上,也是不夜城主宰上帝的場子。
這個時候,大老闆嘻嘻哈哈的帶著劉祖峰從酒吧的樓上走下來,朝著我拱拳說,三子什麼時候回來的?手腳好了麼?跟幾個打工的較真幹啥。
我很熟絡的笑著跟他打招呼,勞煩您老掛念了,我也不想跟幾條狗較真,關鍵是你這主人躲著遲遲不肯露面哈。
大老闆笑呵呵的一屁股崴坐到我旁邊說,最近忙,也沒顧上去探望你,不會生氣吧?
我擺擺手說,不能!咱們這關係槓槓的。
外人看來,我兩好像一對交往很久的好朋友一樣。
老闆點點頭說,那就好,然後招呼旁邊的服務生說,去拿兩瓶好酒過來,我陪我三弟好好喝兩杯。
我一把攥住大老闆的手腕微笑說,不急!先把正事談清楚再喝酒也不晚。
大老闆眯著眼睛看向我問,什麼正事?
我指了指腳下的空地說,比如你現在應該是站著跟我對話,還有記得喊我三哥,咱倆不熟。
大老闆臉上一陣尷尬,旁邊幾個馬仔指著我叫囂起來,草泥馬,跟誰對話呢!
我眼皮都沒往起抬一下的說,興哥剛才誰狗吠的,一個字一巴掌!
“你他媽敢!”一群馬仔嚷嚷的指向我們。
我掏出手機自言自語的說,不知道裁決的人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