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呵呵的說:“他去尋找春天了,要不我介紹你過去?ceo,總經理的位置,你隨便挑。”
孟召樂楞了幾秒鐘後,擺擺手說:“我不喜歡朝九晚五,還是跟在你身邊舒服,別想再把我支走了昂,不然我馬回內蒙炸了我們廠區。”
我迷糊的問道:“臥槽,你們這招都是特麼跟誰學的啊?這麼沒皮沒臉。”
孟召樂伸了個懶腰道:“魚哥,魚哥說了,跟你提別的不好使,這招百試百靈,大哥咱們下一步幹啥?別跟我說,假派出所弄了,是裝樣子,我相信你後面肯定還有大手筆。”
“大手筆?”我呢喃的摸著下巴頦的胡茬輕笑:“確實是盤大棋,我這局棋要把青市所有人都罩,到歐豪、歐團結,下到漕運商會和鴻門。”
孟召樂兩眼放光,異常亢奮的問:“那咱接下來幹嘛?”
我揹著手走進屋內,表情平靜的說:“歇著,靜等漕運商會席捲青市大小社團,鴻門內耗,等時間差不多了,一波流把孫贏和蘭博全做掉,然後這地方派用場了。”
我坐在椅子隨意的問道:“那個小澤咋樣了?”
孟召樂指了指樓梯說:“擱二樓的小黑屋關著呢,剛剛才給他鬆了鬆了筋骨,餵了半碗小米粥。”
我不放心的又交代一遍:“別整死,他還有用。”
一夜無話,第二天看孟召樂還睡覺的時候,我開車出門了,先去把昨晚扮的假證拿到手,爾後我又撥通誘哥電話問:“你那邊準備好沒?”
誘哥直楞問道:“讓他倆去哪跟你碰頭?”
我想了想後說:“來市北區火車站吧,你也過來,記得帶攝像機。”
半個多小時後,誘哥一行三人在火車站的地下停車場跟我接頭,誘哥絮絮叨叨的問:“你小子到底要幹嘛?”
我沒回答他,看向大佐和鬼哥指了指我車的後備箱道:“車裡有警服,你們挑兩身合身的尺碼換,肩章、帽徽全都弄利索的。”
兩人瞬間懵逼了,大佐嚥了口唾沫道:“在這兒換?”
“怕啥,沒人注意你們。”我擺擺手驅趕,這才看向誘哥,指向出站口說:“待會我從那兒出來,你讓他倆把我按住,完事你錄下來影片,想辦法傳到鄭波、蘭博的手裡。”
“你到底啥特麼意思啊?”誘哥揉了揉眼的眼屎問。
我壓低聲音說:“我得讓鄭大少忘記恐懼,只有我被抓了,他才敢大大方方的出來浪蕩,不然我找不到他,另外我進去了,很多人都能鬆口氣,青市再發生點什麼事故跟我都無關,我可以騰出來時間好好的表演一場。”
“你準備搞鄭波啊?”誘哥瞪圓眼睛問我。
我沒有絲毫隱瞞的點頭承認:“嗯,我跟和尚做了筆交易...”
聽完我的話,誘哥無奈的罵了一句:“你特麼作吧,早晚把自己作死。”
“早晚會死,所以我一般選擇午出門。”等大佐和鬼哥換好衣服以後,我從車裡拎出來個行李包,戴口罩和帽子裝作剛剛從出站口下來的模樣,杵在原地左顧右盼,很快大佐和鬼哥走到我跟前,二人不由分說的將我扭按到地,周圍很多旅客紛紛停駐觀看,還有不少人掏出手機拍照錄影片。
“是不是認錯人了?你們抓我幹嘛?你們是哪個單位的?”我臉喊帶叫的劇烈掙扎半天也沒能脫開束縛,被他倆拿手銬反手銬,推著往前走,不遠處誘哥端著攝像機拍下剛剛的那一幕。
車以後,我們直接揚長而去,大佐替我解開手銬,我甩了甩手腕子衝著他們哥倆笑罵:“你們是真他媽入戲啊?剛剛鬼哥踹我兩腳老疼了,誘哥前面路口停車,你下去吧,這倆人被我徵用了,好戲正式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