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白沒?這他媽才是我王者的力量!”我粗聲粗氣的嘶吼。
雷少強的槍口同樣指在“神經病”的腦袋上,森冷的吹氣:“拿他媽幾桿破槍,你讓誰跟你走?跟你走,你能走的了不?昂!仰頭看看,四面八方有多少把狙擊步點著你們腦門!”
緊跟著幾道小紅點就出現在這夥悍匪的身上,七八個漢子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等他媽你們一宿了,知道為啥今晚上的酒喝的那麼大麼?就是要告訴你們,我們有人!如果你們有腦子,就麻溜滾蛋,至少我在崇州市不會為難你們。”我指了指“神經病”冷笑:“還有槓一下不?”
“我他媽先乾死你!”神經病扯著嗓門怪叫。
“呯!”的一聲槍響,神經病手裡的槍“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他捂著手“啊!啊!”的慘嚎起來。
王興手裡的槍管冒著青煙,面無表情看向那幾個想要抬槍的漢子冷喝:“命是自己的,不信可以試試到底是你們快,還是狙擊手更快!戰場上撿條命不容易,不要浪到這兒,我做主不難為你們,自己滾上車去,我們只找主事的。”
七八個漢子互相對視一眼,沉寂幾秒鐘,最後齊刷刷的鑽進了金盃車,“咣噹”一下將車門給合上了,這下更驗證了我的猜測。
“草泥馬,你們居然敢背叛!”神經病惱怒咆哮,彎腰想要撿起來槍。
胡金一個箭步躥過去,抬腿就是一記鞭腿將他給踹倒,接著又從地上薅起來,拳頭跟開掛了似的,照著丫的臉頰“咣咣”就是一頓猛懟,直接把他腦袋上的禮帽和臉上的口罩給砸飛,狗日的也露出來自己的本來面目,不是別人,正是跟我有過數面之緣的張思澳,啞巴的那個乾兒子。
接著胡金揪著張思澳的頭髮,拽死狗似的提到我跟前,重重的拋摔在地上。
“菊花怪,還真是你啊。”我眨巴兩下眼睛,一腳踏在他臉上。
“少他媽自作聰明,整的好像你知道是我一樣!”張思澳仰頭衝著我吐了口唾沫。
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道:“一開始我確實不知道,我始終都認為應該是吳晉國的那個侄子無賴,可是後來我跟王興聊了幾句,王興告訴我,僱傭兵之間的感情一點不會比戰友差,我就起疑心了,如果你真是無賴,當日在救二姐的時候,就不會把自己兄弟推出來擋子彈,現在車內的幾個朋友也不會離你而去,所以我懷疑另有其人。”
“哼!”張思澳嘴犟鼻子硬的側過去腦袋,用來掩飾此刻自己的驚慌。
“可是這個其人到底會是誰呢?我琢磨了很久,既然能命令的動無賴的人,那說明地位肯定不低,面對我藏頭掩面,說明我肯定認識,童虎傷了,他一出現我就能認出來,所以只剩下你了,老鐵!”我點燃一支菸,蹲在張思澳的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道:“鐵子,你上套了,今晚上要在不夜城等你是假,街頭遛彎遛出來你是真。”
“草泥馬,有能耐你殺了我!”張思澳咬牙切齒的低吼:“我乾爹給我辦出來的軍籍,老子現在是現役軍人,回家探親,我要是沒了,你說你折不折?”
“鐵子,你又上套了,不過這次不是我的套,是你爹和吳晉國的套,為啥來崇州辦我的事情他們不幹,甚至吳來寧可把手裡兄弟給你指揮都不來?因為他們知道這趟活太危險了,在這個地方,我想殺你,你無處可躲!”我眼冒兇光的薅住張思澳頭髮冷笑:“想走的舒服點呢,就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誰給你遞的信兒!”
我剛說完話,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驟然響起,聽架勢應該是朝著我們這邊靠攏,我皺著眉頭看了眼雷少強:“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雷少強急忙掏出手機撥號。
“呵呵呵,趙成虎,逼裝大了吧?我還是死不了...”張思澳神經質似的怪笑起來。
我搖搖頭,同樣邪笑道:“你錯了,警察救不了你,不信你問問我的兄弟們,同意不同意!”
“不同意!”街頭街尾的青年齊聲怒吼。
“三爺,乾死他!我頂罪...”
“算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