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豹子把兵敗的事情跟吳晉國說完以後,我直接抓過來手機,衝著吳晉國輕笑:“哈嘍吳總,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情況也就是這麼個情況,之前我問你想不想處理,你告訴我沒時間,那我就代勞解決了,你看你還有啥想補充的沒?”
“趙成虎,放過我兒子,條件任由你開!”吳晉國火急火燎的嘶吼。
我拿腳在豹子的臉上用力碾壓兩下,梗著脖頸低吼:“你這是求人的態度麼?咋地?位居高位太久了,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求人辦事了是吧,或者你當咱倆在談買賣呢?”
吳晉國沉寂幾秒鐘,聲調降下來幾個分貝,低聲哀求:“三爺,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犬子,他還是個孩子,不懂水深水淺,您網開一面,有什麼要求你隨便提,我保證不帶討價還價的。”
“行啊,先給我打一個億吧,完事你從東京塔上蹦下來,我跟你犬子的矛盾就既往不咎了。”我伸了個懶腰道:“別跟我嘮沒用的,今天肯定是得有人死,不是你,就是你兒子,你二選一吧。”
“趙成虎,你欺人太甚!”吳晉國恨得咬牙切齒,隔著聽筒都能聽到他磨牙的響聲。
我吐了口濁氣道:“呵呵,我招你沒?我兄弟惹你沒?砍了他三十七刀,剁掉三根手指頭,你現在回頭罵我欺人太甚?行吧,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怎麼滴?”
我這頭正打著電話,突然出現兩輛黑色的SUV,從車裡下來下來十多個剃著平頭、身穿黑色運動裝的陰鷲男子,帶頭的傢伙眼神狠辣,正是跟我有過幾面之緣的童虎。
童虎仰著脖頸朝我擺擺手,同時伸手指了指背後的高樓,隱約間可以看到樓頂上好像有人影,我心底猛然一沉,朝著電話那頭的吳晉國冷笑:“吳總好算計啊,你的幫手到了,那咱就這樣吧,你家犬子是死是活,就看天命吧!”
說罷話,我掛掉了手機,一腳把豹子踹開,大馬金刀的看向童虎一行人。
“趙哥,對面樓頂至少有兩架狙擊步,務必小心。”李俊傑湊到我耳邊低聲道。
我深呼吸兩口氣,朝著對面的童虎昂了昂腦袋:“來接人的啊鐵子?”
“是啊,趙先生願意讓我順利完成任務不?”童虎背手而立,旁邊十多個彪悍青年紛紛將手探到了懷裡。
“你稍等一會兒啊,我問問我哥們。”我拿起手機按下一個號碼,朝著那頭道:“人情,我欠了!”
我話音剛落下,一陣尖銳的警笛聲劃破長空,對面童虎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擰著眉頭道:“你報的警?”
我理直氣壯的點了點腦袋:“對啊,我又不是社會人,碰上你們這種打家劫舍的黑澀會為啥不能尋求警察叔叔的庇護呢。”
我點燃一支菸,微微一笑:“人,你肯定是帶不走了,最多隻能把屍體領走。”
警察只要出現,童虎這幫人的火器優勢立馬蕩然無存,我不信他們敢當著警察的面提槍,況且馬上要出現的警察還是我的“自己人”。
“趙成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童虎呲牙咧嘴的悶笑。
他說話的過程,一輛白色的尼桑車,風馳電掣的開到遊戲廳門口,正好擋在童虎他們的車前面,接著從車裡跳下來兩條身影,一個滿臉全是猙獰的傷痕,另外一個身材消瘦,留著個一半剃光一半梳小辮的陰陽頭的青年。
“小白白,我姐呢?”剃陰陽頭的青年一下車,就咋咋呼呼的問。
“你去問問對面那幫人,我親眼看到他們把你姐帶走的!”滿臉猙獰傷疤的青年陰測測的笑道。
見到這倆人,我頓時間眉開眼笑,正是白狼和我煞費苦心也想忽悠到東京來的“野獸”薛躍騰。
“大哥,不負所托!”白狼回頭朝著我咧嘴一笑,臉上的傷口越發看著駭人。
“回來的正好,先喘口氣,完事你去屋裡幫著亮哥辦點事吧,用你最擅長的方式,幹出來最能讓我滿意的活!”我指了指身後的遊戲城朝著白狼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