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話,她又看了我一眼,徹底消失在了衚衕口。
等她走遠後,小七撿起來地上的名片遞給我,好奇的問,三哥你認識這個脫北者?
“脫北者?你說她是脫北者?”我愕然的長大了嘴巴。
小七點點頭說,應該是的,福來哥和狗爺都說過,脫北者的手腕處都有紋五角星,而且她真的好厲害,速度快到我根本反應不過來,可惜我不會朝鮮語,不然跟她交流幾句就知道了。
脫北者?朝鮮語?頓時間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這些話,最後我乾脆搖搖頭,朝著小七說,快給小八她們打電話吧,咱們先碰頭,然後再商量接下來去哪。
我拿起安佳蓓剛才留給我的那張名片打量了幾眼,“翠屏山迎賓館”在鹿泉區,距離我們所在的位置將近橫跨了大半個市區,眼下石市的每個十字路口都有警察設卡,我特麼總不能飛過去吧。
我懊惱的罵了聲娘,打算放棄這個想法,隨手翻了翻名片,竟然看到後面還有一溜手機號碼,我趕忙拿小七的手機撥了過去,那邊“嘟,嘟,嘟”響了好半天,我都準備掛電話的時候,一道女聲傳了過來:“喂,您好!”
“請問是韓沫麼?”我吐了口濁氣,鼓足勇氣問對方。
“我是,你哪位?”韓沫不緊不慢的回答。
我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敢賭,畢竟我和她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全盤托出的程度,而且我們現在惹到的麻煩,也不是小事兒,萬一韓沫拒絕,或者是告密的話,我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玩,所以只是和她閒聊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
從小衚衕裡等了半個多小時,小八她們總算回來了,我看到小八的額頭上還有一大片淤青,趕忙問她,怎麼搞的?
小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剛才在醫院門口製造交通事故,我想不到有什麼好辦法,所以就自己開車撞了幾輛車,不小心擦傷的,不要緊的三哥。
我心疼的埋怨她,以後別那麼犯傻。
“三哥,剛才我坐黑出租,計程車司機帶著我繞了幾條小路,都沒有警察設卡,咱們可以從這裡步行到裕華區的“花街”,我剛才特意到花街附近去打探了一下,那邊基本安全,就和小六從附近租下來間一室一廳的小房子,咱們可以先住下,然後我們再慢慢找別的出路。”小五是她們幾個裡年齡最大的,差不多二十二三歲,辦事也最穩重的,跟我簡單彙報了一下。
我抓了抓側臉尋思了幾秒鐘後點點頭說,那就先去花街吧。
我們一行人盡挑小路走,快速朝著花街的方向趕去,路上我問了下小五和小六做掉馮建業時候的情況,說老實話當聽到小五承認把馮建業他們全都幹掉的時候,我心底特別的發顫,苦笑著說,我他媽真是瘋了,現在徹徹底底的變成了個儈子手!
小七安慰我說,可是咱不做掉他,他就要弄死你們啊。
我心情沉重的說,殺人了就是殺人了,找再多華麗的理由也不能否認事實,要是能選擇,能選擇的話..
我低聲喃呢,能選擇的話,我估計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幹掉他們。
走了一個多鐘頭,回到了“花街”附近,小七壓低聲音朝我說,三哥我覺得咱們好像被人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