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算的真準,來走一個!”我舉起酒杯招呼哥幾個敬酒和尚。
開業需要置辦的東西,我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現在唯一差的就是小姐,我擔憂的問胡金,金哥昨天你不說已經聯絡好六七個小姐了麼?待會再跟他們聯絡聯絡?
胡金點點頭,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嗯嗯啊啊”說了幾句話後,胡金面色發黑的說,那些小姐都不敢來了,說是他們老闆有交代,去別的地方可以,唯獨到咱們場子不行,臥槽特碼得,肯定是有人背後整咱。
我冷笑說,不是啥大問題,興哥你和華子下午找人把KTV的招牌和大廳的玻璃門都安上,打掃下衛生,咱們明天照常開業!
“那小姐的事兒咋辦?”王興問我。
我笑著說,會有的!而且會蜂擁而至。
當天晚上,凌晨一點多鐘,我和胡金、陳二娃朝賈君鑫住的地方出發,陳二娃原本是不想來的,我尋思這貨太狡猾,不把他拖下水,嘴巴不會太嚴格,就把他給嚇唬來了。
賈君鑫住在“花街”附近的一個小區裡,沒媳婦、沒孩子,典型的光棍漢,有陳二娃的帶路,我們幾乎沒費啥勁就順利開門進了他家,到他家的時候,賈君鑫還沒回來,我們也沒開燈,就坐在客廳裡慢條斯理的抽菸,來的時候,我已經交代過他倆應該怎麼做了。
等了大概一個多鐘頭,房門傳來“咔嚓”一聲開鎖,賈君鑫摟著個小妹兒暈暈乎乎的走進來,兩人一進屋就開始抱在一塊瘋狂的親嘴兒,半分鐘不到賈君鑫就把姑娘給褪光了。
我輕輕靠了靠旁邊的胡金,胡金會意的站起來將客廳燈給開啟了,一瞬間賈君鑫和那女孩兒都嚇得坐到地上,尖叫起來,我微笑著坐在沙發上說,把褲子先穿好,金針菇似的玩意兒有啥好炫耀的?
然後我又瞟了一眼女孩說,老妹兒!你這品味也挺獨特啊,喜歡被針扎的感覺?妹子我要是你,這會兒就假裝暈倒,什麼都看不到往往能保住小命兒,你說呢?
那姑娘也絕逼是個演技派,我話剛說完話,她就白眼一翻躺在了地上,胡金掐著賈君鑫的脖頸按到茶几上,我拿起桌上的菸灰缸照著狗日的腦袋就蓋了一下說:“這一下是還昨天你往我門口扔死魚的!”然後又砸了一下輕笑說,這下是還今天上午你往我店裡扔蛇的。
賈君鑫疼的“嗷嗷”慘嚎,我冷笑說,如果你再敢叫喚,我就給你補第三下!
狗犢子立馬閉上了嘴巴,低聲哀求:“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我笑了笑說,他們都說花街的人排外,我也是個外地人,你看應該怎麼辦?
賈君鑫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說,我告訴其他老闆,你是我遠房表弟,肯定不會有人敢難為的,咱們以後當哥們似的好好相處,您看行不?
我點點頭說,爽快人,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明天我們店開張,什麼都預備好了,就是差陪酒小妹兒,大概有二十來個就差不多了吧,表哥願意幫我麼?
賈君鑫犯愁的說,我們店裡滿打滿算才七八個啊,真給你弄不到那麼多。
我邪惡的咧嘴一笑說,把他手廢了,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來!
陳二娃臉上帶著口罩,從後背抄起一個小鐵錘,遞給胡金,他兩手按住賈君鑫的手掌,胡金將鐵錘高高舉了起來。
“我可以的,我能聯絡上。”賈君劇烈掙扎,嚇得哭喊起來。
胡金的臉色不變,一錘子狠狠落了下去,“啊!”賈君鑫疼的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旁邊裝暈的妹紙嚇了一跳,抬頭輕輕看了一眼,見到茶几上的血漬後,腦袋一歪真的暈了過去。
其實不管今天晚上賈君鑫會不會答應我,我都拿定主意要治他,把他治的徹底犯怵,以後見到我們都渾身打擺子為止,他這種傻屌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是特別膈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