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曠死死的盯著她。
說實話,這幾個孩子當中,秦九月覺得最難纏的不是老大江清野是老二江清曠,這孩子每次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他的殺父仇人。
秦九月毫不懷疑,若是老二手裡有把刀,早就把她的腦袋砍下來了。
不過暫時她沒打算做什麼。
只是把老大從山上摘來的杏子全部泡在盆裡。
江清野衝進來,“你......你這是做什麼!吃多少洗多少,不然杏子容易爛掉的!”
真是敗家娘們。
江清野快要被氣死了。
這可是他爬山到那邊的山林深處,又爬上杏子樹,費勁吧啦摘下來的,為了給弟弟妹妹多點零嘴,沒想到被這個女人全部泡了水,氣死他了。
秦九月淡淡的說道,“等我賣掉這些杏子,給你錢。”
江清野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賣錢?別開玩笑了,你知道山下多少杏子樹麼?村裡人都吃的夠夠的了,傻子才花錢買這玩意兒。”
秦九月自動忽略江清野的話。
認真洗杏子。
她發現對江清野這種死孩子,語言教導是沒屁用的,必須得用實際行動打他的臉。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臉皮還挺厚,打一次兩次完全沒感覺。
就多打幾次好了。
因為秦九月一直在搗鼓杏子,晚飯是宋秀蓮做的,切了兩片肉,放了一點點醬油,她一直默默觀察著秦九月的面色。
看到秦九月安然無虞的吃起來,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天色已晚,月上柳梢頭。
秦九月一個人去河邊取竹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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