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微微頷首,拉著江清野離開了。
江清野在路上憤懣的說道,“氣死我了,她們怎麼那麼會信口胡說呢!對了奶奶,今兒大伯孃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宋秀蓮摸了摸大孫子的後腦勺,“沒有的事。”
江清野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又要幫她們說話!”
宋秀蓮心裡輕輕嘆了口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沒有必要同他們進行口舌之爭,說服一個人的最好方式不是語言而是行動產生的結果,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我們坦坦蕩蕩做事做人,對得起自己便可。”
至於家裡的那些人......
宋秀蓮也是心累,可那都是江哥的子孫,又能怎麼辦?
“兄及弟矣,式相好矣,無相猶矣。似續妣祖,築室百堵,西南其戶。爰居爰處,爰笑爰語。”宋秀蓮下意識呢喃出來。
江清野愣住,“奶奶,你說什麼?”
宋秀蓮同樣的愣怔住,皺著眉頭,不解的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好似就唸了出來,我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麼。”
江清野問道,“是不是以前我爹唸書的時候,在家裡經常念,奶奶在常年的耳濡目染下就自然而然的記在了腦袋裡?”
宋秀蓮笑了笑,“可能是吧。”
等到祖孫倆回到場地,秦九月已經把所有的稻穀都裝了麻袋。
正坐在旁邊的樹下乘涼。
啃著江清野從山上摘回來的杏子。
宋秀蓮這會兒又問了一句,“你在哪裡摘的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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