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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詢能停留的時間並不長。
不過短短三天的時間裡,兩個人基本從未出過屋子。
尤其是紀澐枳,感覺自己的雙腳已經很久沒沾地了,不是在床上,就是被裴詢抱著走來走去。
三天後,裴詢帶著紀澐枳寫給他的三十六計和喬起上路了。
還別說,人真的是那種不能長久地犯懶的動物,這三天她恨不得纏在裴詢身上不下來,導致的後果就是,她有些腰痠背痛的。
巧笙替紀澐枳捏著肩,眼裡滿是八卦,「小姐,您可真是讓我開了眼了。」
「這幾天…可把您給累著了吧?」
「不過我看裴公子倒是生龍活虎的,這男女之間,果然還是不同的。」
紀澐枳:「……」
巧笙這小丫頭,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
不過他倆這在屋裡膩了三天的畫風,也確實…讓人不得不誤會。
「如果我說,什麼都沒發生呢?」
巧笙「啊?」了一聲,慢慢地瞪大了眼睛,露出不敢置信地目光。
隨後又慢慢轉化成了某種意味不明的同情,「那小姐,您醫術這麼高明,怎麼沒想著給裴公子治治?」
「不然…找戚醫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