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養了這麼久的崽崽,肯定會捨不得的…對吧?
紀澐枳下意識地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想,便隨口提了個話題,“回來這麼晚,你去哪裡了啊。”
裴詢:“芸懿不知道我去哪裡了嗎?”
“啊?”紀澐枳抿了下唇。
裴詢這麼反問自己…有點反常啊……
“沒什麼。”裴詢笑了笑,帶著縱容和寵溺,“因為你喜歡那流酥包,我就去找了店家做出這糕點的師傅,想著問問他願不願意到帝姬府來,或者這手藝是否可以外傳。”
“可惜,那位師傅並不願意,說那流酥包是他的獨門秘方,其中一個製作的材料在京師也很少見。”
“你……”紀澐枳咬了下嘴唇,“和他碰面了?”
聽到紀澐枳問出這個問題,裴詢的眼神深邃了幾分,“嗯。”
兩人一時沉默。
還是裴詢先打破了這份沉默,“說來也巧,那位師傅,似乎知道我的身世。”
紀澐枳差點從凳子上禿嚕下去。
不是,裴詢為何要將這種事情告訴自己?!
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若知道了,更不應該對自己說出來啊?若不知道…沒弄清楚之前不應該如此冒冒失失吧?
她也並不想聽啊!
可事關身世,她若表現得絲毫不在意,也太不對勁了。
因此她的驚訝不是作假,“你…身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