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溶溶稀裡糊塗的,“芸懿,我怎麼感覺你和南宮之間怪怪的呢。”
你能察覺出來,可真是不容易呢。
紀澐枳臉上的笑意未變,她起身親暱地拉著薛溶溶坐到了美人榻上,“容湘,前陣子你和南宮出京去了哪裡?”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薛溶溶憤憤不平,“還不是你那日和他說了什麼悄悄話,我心下好奇便多問了兩句,結果他不告訴我也就罷了,還擺著臭臉,竟然還因為不想回答我的問題跑出京去了,那我自然是要追去的!”
紀澐枳:……
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南宮逸應該是因為先前自己說出了只有琉燈星閣內部人員才知道的暗號跑回大本營調查內奸去了。
誰能想到薛溶溶的腦回路這麼清奇,還就這麼纏上去了。
南宮逸肯定慪死了吧?想想紀澐枳就覺得有點開心。
她輕笑,“你若想知道,怎麼不來問我?”
“啊?我以為你不願意告訴我啊。”薛溶溶這會兒倒是長腦子了,“不然你當時怎麼會只跟他一人說呢。”
紀澐枳低下頭有些扭捏地說道:“也沒什麼不能告訴你的。”
薛溶溶立馬追問:“那你那日到底與他說了什麼?”
紀澐枳有些羞澀,悄悄問道:“容湘,你和南宮這一路上,他是否經常跟你提起我那個男寵的事?”
薛溶溶:“你怎麼知道?!”
這還不明顯麼……
“那他都說了些什麼?”
薛溶溶回憶,“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你與那個男寵之間並不像你自己說的那樣,說之前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你特別在乎他,還因此跟陛下生了罅隙。”
“可是怎麼可能呢,若這人換做離疏我還能信上幾分,一個狗奴才有什麼值得影響你跟陛下之間的感情啊。”
她轉握住紀澐枳的手,“我剛才說那些也不過是聽南宮說多了腦子一熱,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