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懿帝姬,只能將他一人視為例外。
他不能親自出手除掉那人,便只好借用小皇帝這把刀。
小皇帝鬆開了掐著離疏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鬆鬆垮垮跪在地上的離疏,聲音幽深。
“孤,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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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昨晚離疏公子半夜出府了,奴婢聽從您的吩咐,只讓手下的人遠遠看著,並未阻攔驚擾。”
巧笙一邊伺候紀澐枳梳洗,一邊彙報著。
“安府那邊也完全沒有動靜。”
“那日望瀾酒樓容湘鄉君和南宮小公子都未出現,是因為兩人結伴出京了,但不知道為何。咱們的人跟不上,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倒是陳家公子派來的人一直在帝姬府附近轉悠,就是他的人都不太中用,要不是帝姬您提前吩咐過,那盯梢的一早就要被抓起來了。”
沒有動靜?小皇帝也一直沒有任何動作,偏偏離疏還這個時候進宮了。
紀澐枳不怕小皇帝做什麼,就怕他什麼都不做。
不做,也就意味著刑部左侍郎會按部就班地坐上刑部尚書的位置。
可以小皇帝的性子,能絲毫不起疑心?能忍得了她這種“巴結首輔”的行為?有點反常啊。
問題可能出在離疏身上了。
紀澐枳嘆了口氣,還好她做了好幾手準備。
“給謝硯臨的信,成功送到他手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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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澐澐被離疏看破啦
裴裴:危!退!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