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補充道:“我倒是甚有興趣。”
薛溶溶對什麼蓮花舞不感興趣,但雙胎的男子卻引起了她的注意,“真能尋到雙胎的男子?”
“若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美人兒一同伺候……”薛溶溶勾起一抹壞笑,“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啊。”
她起了身,“待我上近處去瞧瞧,那雙姝姐妹是不是真的長得一模一樣,旁人分辨不出來。”
薛溶溶看熱鬧去了,紀澐枳小小地鬆了口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看起來很是享受,“侯夫人這酒不錯。”
安遠侯夫人立馬坐直回道:“帝姬有所不知,這酒是刑部左侍郎之女安若芷親手所釀。”
“哦?”紀澐枳起了興趣,“哪位是刑部左侍郎之女?”
一位身穿鵝黃色繡花長裙的溫婉女子走了出來,屈身行禮,“民女刑部左侍郎之女安若芷,見過帝姬。”
“免禮。”
紀澐枳表現得十分喜愛這酒,對這釀酒之人也有些愛屋及烏了,追著人問了半天這釀酒的工序,後說道:“光聽你說本宮就覺得甚是有趣。”
“回頭本宮也要在帝姬府置辦一套釀酒的器具,安姑娘可願賞光,親自釀酒給本宮看看?”
安若芷受寵若驚。
這傳說中如洪水猛獸一般的芸懿帝姬,今日怎麼如此和善?
難道真的如坊間傳言那般,帝姬在離疏公子面前,總像換了個人似的?
她心裡想著,面上立馬應下,“能為帝姬釀酒,是民女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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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工具人·疏:愛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