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子?哪裡來的樂子?”
薛溶溶蹙起眉頭,“芸懿,你今日真的很奇怪,你……”
她突然看到了坐在紀澐枳身後的人,恍然大悟,“我就說嘛,芸懿你今日怎麼如此無趣,原來是因為離疏公子在啊。”
她眼珠子一轉,“芸懿,我馬上就要及笄了,你送我一個禮物可好?”
紀澐枳: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什麼?”
薛溶溶勾著唇角咧開一抹揶揄的笑,“你將離疏送給我,如何?”
還真是,紀澐枳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
“好嘛好嘛,知道是你的心肝寶貝。”薛溶溶自認退讓了一步,“那你借我玩兩天總可以吧?我也想嚐嚐將‘高嶺之花’採摘而下是什麼滋味。”
紀澐枳冷哼了一聲,“薛溶溶,你是不是想讓我跟你翻臉?”
薛溶溶不幹了,“你明明都有新歡了,怎麼還霸著舊愛不放?”
說到這個,薛溶溶抬眼掃視了一圈,“話說你那個新歡呢?我可是好奇得緊到底是什麼樣的可人,能在你這兒跟離疏相提並論。”
“今日怎麼沒帶來?難不成還想搞金屋藏嬌那一套?”
新…新歡?
薛溶溶不會說得是裴詢吧?
紀澐枳拒不承認,“哪裡來的什麼新歡。”
“哼,你還想瞞我。”薛溶溶仰頭喝了一杯酒,“我可都聽說了。”
“你見他一面便將他搶回了府裡,為他遣散了你後院的一眾男寵,還因為你府裡的管家多說了他幾句就把人扔蛇窟裡去給活活咬死了,還為了他,派人把離疏也給看管起來了呢。”
“可真真是個狐媚子,芸懿,你快跟我說說,他到底長得多麼俊俏,才把你迷成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