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夫人……」
那人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蔣月蓉一個眼神喝止了。
「可是什麼?你只管回去覆命,出了什麼事,讓左清筠來找我。」
蔣月蓉的語氣也越來越差,連帶著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猙獰。
她現在手裡已經有了左清筠的把柄,要在她從左府出來時,她特地偷了左清筠藏在書房裡的信。
那封信他平日裡都藏得好好的,從不曾告訴旁人。
有一次蔣月蓉想提現自己的賢妻良母,去為他送宵夜。
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便發覺門沒關嚴實,不知道什麼時候讓風吹了個縫。
從門縫中往裡一看,冷婉正好看見了傅九瀾正從書房的一塊地磚下面找到機關,然後再開啟機關,露出了牆壁裡的一個櫃子。
櫃子上有個梅花形狀的鎖頭,開啟了鎖頭,她才看見左清筠從裡面取出了一封信。
不知道這封信裡到底有什麼內容,可見他藏得如此小心,蔣月蓉便知裡面有貓膩。
當時蔣月蓉還不曾動過心思,只當左清筠有事瞞著自己,自己裝作不知道便好了。
可後來,知道左清筠納了柔兒為小妾,甚至柔兒在府裡的位置一度超過了自己,蔣月蓉才動了心思。
這次毒害將軍夫人,嫁禍到冷婉頭上,從始至終都是左清筠安排人做的。
蔣月蓉只不過在左清筠需要的時候推波助瀾了一把,讓冷婉被抓到了大牢裡。
不過她可不僅僅滿足於眼前的情況,畢竟她想要的,是讓冷婉去死,也讓左清筠和自己重新回到以前。
終於將那人打發走了,蔣月蓉重新拿起了烙鐵。
「冷婉,我有時候真的很討厭你。你這種女人,既沒有姿色,也沒有身世,為什麼身邊總是圍著那麼多對你好的人?所以像你這種***,就應該去死!」
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蔣月蓉突然怒目圓睜,繼而將手中的烙鐵落下。
眼看著那塊烙鐵就要燙在冷婉的胸口了,可沒想到被綁在椅子上的冷婉卻突然起身,一個箭步轉移到了蔣月蓉身後。
手中的烙鐵收不住,一下子便落在了老虎凳上。
木頭椅子立刻被烙鐵灼燒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響,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快來……」
「來人」兩個字還沒說完,蔣月蓉便被人扼住了脖子,緊接著,一把刀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冷婉,你是……」
「蔣大小姐,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挾持著蔣月蓉,冷婉有恃無恐地看著身邊拿刀相向的衙役。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