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聽說這東西拿不到，老將軍頓時激動了起來。
「莫不是……將軍夫人中的就是鉤吻之毒？」
似乎猜中了幾分，羅御醫趕緊追問。
點點頭，傅九瀾只得回答。
「目前只是推測夫人是中了鉤吻之毒。「
「快帶我去看看。」
正碰上事了，羅御醫也絕不掉鏈子。
這會兒別說喝酒了，他連飯都顧不上吃了。
「樓上。」
老將軍這會兒也吃不下了，碗和筷子朝桌上一丟，就要帶著羅御醫上樓。
還要往嘴裡送東西，張秉儒一聽見幾人話風不對，也連忙放下了碗筷。
幾人上樓的時候，將軍夫人還是如昨日一樣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她面色仍舊紅潤，幾乎看不出中毒的跡象。
羅御醫忙上前，先是扒開了夫人的眼皮檢查，緊接著又看了看她的嘴唇和口腔。
仔細都檢查過後，羅御醫反倒是陷入了沉思。
「夫人之前可有嘔吐和出血之症？」
「有。」
一直陪在夫人身邊，沒有誰比老將軍更瞭解了。Z.br>
「那就奇怪了。」
摸著自己那兩撮絡腮鬍子，羅御醫苦思冥想卻不得其章法。
「何處奇怪？」傅九瀾問道。
「按照將軍所說，夫人的確是出現了那些中毒症狀。可怪九怪在，鉤吻之毒，是要人命的。夫人既已中毒，其脈象又怎會如此平穩？」
「婉娘為夫人提前處理過，清理了身體裡了許多毒素，所以才能保持脈象的平穩。」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傅九瀾便道出了原有。
「果真？」羅御醫大驚。
「嗯，的確是這樣。」
老將軍也出來為傅九瀾作證，目光十分肯定地回答。
「這位婉娘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