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而熱鬧,各個府裡的規矩也不少。
冷婉和傅九瀾現在扮演的這是蔣月蓉身邊的侍衛,所以隨小姐出行,只能跟在馬車後頭走,上不了車。
傅九瀾倒是身體好,走起路來健步如飛,就是可憐冷婉,走幾步就開始喘,還要藏著不被人看見,剛休息好的哪點精氣神都快耗盡了。
一邊嫉妒著傅九瀾的體力,冷婉一邊暗自下定決心,等她辦完這件事回去,一定要好好練練原主的身體。
要不著三天兩頭的就開始大喘氣,她是真的遭不住。
「娘子,你怎麼樣了?」
趁人不注意,傅九瀾湊近了問道。
擺擺手,冷婉累的幾乎不想說話。
見她吃力,傅九瀾也跟著暗暗心疼。
只可惜這是跟在蔣月蓉身邊,兩人不可表現的太過親暱,要不總會讓她看見心生懷疑。
裝作勾肩搭背,傅九瀾將一隻胳膊放在了冷婉脖頸後面,他悄悄用力,把冷婉的脖子提了起來,連帶著腳上功夫都省了不少。
雖說這法子確實省力氣,但不知為何,冷婉總覺得有幾分屈辱。Z.br>
「我感覺你好像在拎雞。」
傅九瀾想了半晌,認真的回答:「你比雞沉。」
一個白眼翻出來,冷婉只想堵住這個男人的嘴。
人快累個半死的是,蔣月蓉終於帶著二人到了莊子上。
擺了一副大小姐的架子,她指揮者莊子裡的管事和冷婉二人一起去抬賬本。
厚厚的兩箱賬本搬回來,蔣月蓉卻只是象徵性的拿起來看了看,就將管事叫去了一邊。
「大小姐,您有什麼吩咐?是這些賬本哪裡不對嗎?」
管事的見蔣月蓉行事謹慎,還以為是自己的賬目出了錯漏,於是也十分小心的湊上去問道。
「最近我爹孃身體不好,只能我代為打理這些莊子和鋪子。但是我一個婦道人家,將這許多銀錢放在莊子,恐遭人惦記。所以請你將這些銀子存放進我的戶頭上,將來我再清查和轉交父母,也方便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