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沉思,傅九瀾分析道:「我在學院的時候,也並未開罪任何人。可每回我一到學堂,不論和誰同桌,只要那人聽說了我的名字,便要找些麻煩事為難我。」
「看起來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有人提前對他們交待了什麼,所以他們才對我群起而攻之。」
「這群人真是可惡!」
聽說傅九瀾受了欺負,冷婉比剛剛自己被鋪子老闆趕出來還要難受。
「沒什麼,反正我去學院也不是要跟誰結交。」傅九瀾渾不在意。
「會不會是因為我的原因,他們才故意針對你……」
冷婉自己被人針對倒是無所謂,若是因為她的緣故,讓傅九瀾也被人針對,她這心裡可就過意不去了。
「不是你的緣故,只不過有人看我鋒芒太盛,所以惹人嫉妒罷了。」
傅九瀾耐心解釋,像是生怕冷婉往自己身上攬了責任。
「強者惹人妒,這說明我夫君優秀。」
冷婉這嘴,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誰讓我有個優秀的娘子,若是不奮起直追,恐怕就難以望其項背了。」
看著冷婉誇讚自己時傲嬌可愛的模樣,傅九瀾忍不住開口逗她。
「不過那群人還是很可惡,總不能讓他們一直欺負你吧?」冷婉還是氣不過?
「作惡之人不知道自己是在作惡,只是沒腦子一昧模仿罷了,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傅九瀾淡然的笑笑,伸出手揉了揉冷婉的頭髮。
被他掌心的溫暖蹭的心猿意馬,冷婉忙拉著他回家。
到家後左右不見張秉儒,冷婉不由得疑惑。
「你師父人又哪兒去了?」
一邊在各個房間找著,冷婉一邊問傅九瀾。
「我怎麼會知道,我跟你一起剛剛才回來啊。」傅九瀾無奈的笑道。
「真奇怪,難不成他又犯了什麼事,讓人給抓了去?」
有了上次張秉儒被抓的前車之鑑,冷婉總疑心他四處亂跑,又讓人給坑了。
終於,兩人在柴房裡找到了貓著腰跟他們玩躲貓貓的張秉儒。
「你是怎麼回事?成日念念叨叨的說有神秘安排,安排沒看見,怎麼還自己躲進了柴房?莫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無顏愧對江東父老?」
冷婉嘴皮子厲害,幾句話便說的張秉儒抬不起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