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還是把話說清楚,區區十兩想買我這條命還是不夠。」
男人也十分精明,這錢要有命花才行。
「那就二十兩,樓上有神醫,自然不會見死不救,你一口咬定是吃了這菜才中毒的就行了,只要東西吃了,立馬給你一半的錢。」
不就是吃個黃果,就能賺十兩銀子,血賺不賠啊。
丫鬟盯著男人將她拿來的黃果薄皮吃掉,當下給了五兩銀子,並約定冷婉等人走後,結算剩下五兩。
丫鬟又找了三五個用過菜品的食客,如法炮製後,挑了大堂角落坐等好戲。
「不好了,方才吃過菜品的客人突然口吐白沫了。」
在雙方簽訂完協議以後,小二急急忙忙跑了進來,臉上寫滿了擔憂。
冷婉眉頭一皺,隨著小二走下了樓。
確實都是先前品嚐過她的新菜的食客。
只見眾人中,有口吐白沫,有的控制不住地抓耳撓腮臉上佈滿了紅疹,腫大難看,還有甚者捂著脖子說不出話來。
眼前的幾人,典型的是吃過海鮮過敏症狀。
但同時這麼多人爆發,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你們幾人方才用過菜品後,又吃了什麼?」
「我們就是吃了你的菜才出的問題,難不成吃完你的菜喝口水還能把我們鬧死不成?」
「就是,分明就是這菜裡有問題。」
「是啊,是啊,我們都是吃了這些菜才變成這樣的。」
「掌櫃的,你可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啊,在你的酒樓裡出了事。」
「是啊,得賠錢。」
聽到客人們的話,掌櫃臉色一變,一籌莫展地看著冷婉,「冷姑娘可不能坐視不管啊。」
畢竟冷婉有濟安堂神醫這道招牌,總不
會是其他酒樓裡派來的女幹細,故意作怪。
但掌櫃的開酒樓幾十年,還是頭一次碰見這種集體中毒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