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她命令道,語氣不容置疑。
「不行。荒郊野嶺孤男寡女的。你不信任我還讓我辦什麼事?」
劉奎說著便要走,嬤嬤立馬一掌劈了過來,劉奎這次有了防備,一個側身便躲過了。
嬤嬤見狀,直接飛起來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劉奎被踢的嗷嗷叫,直接滾到了地上。
「就這點功夫,不知道怎麼當上的鏢師。」嬤嬤嘀咕兩句,不等劉奎起來便上去一把撕開了他的衣服。
一番檢查,沒有受傷,便消除了疑慮:「穿上衣服起來。」
劉奎慢騰騰的穿著衣服,只覺得自己尊嚴受損,兩邊受氣,但也沒有辦法,尤其冷婉那邊,他更是不敢放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怎麼能那麼厲害,自己先前明明傷的不輕,用了她給的藥膏,幾個時辰就好了,連疤痕都沒了。
「我交代你的辦了沒有?」
劉奎淡淡點頭:「回去後我就偷偷溜進她家把你給的包裹放到她床底。不久便聽到慘叫聲,來之前我進屋檢視,發現人躺在床上一臉烏青昏睡不醒,你給我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不會連累害死我吧?」
嬤嬤問:「她身邊可有別人?」
劉奎搖頭:「沒有,就她一個人。」
「帶路,我去看看。」嬤嬤說著便拎著劉奎,上了路邊的一輛馬車。
按照跟冷婉的約定,劉奎將人帶到了城東一處破廟。
「她不是很厲害很有錢嗎?怎麼住這兒?」看著面前的破廟,嬤嬤有些懷疑,盯著劉奎問道。
劉奎定住心神,說道:「她不也是最近才變得厲害嗎?濟安堂坐
診也沒幾天,哪有錢在這縣城買房子租房子的?我走了十來年鏢都沒買上房子。」
嬤嬤想了想,暫時選擇信了劉奎的話,下馬車往破廟而去。
剛上石梯沒兩步,便看到一個女人躺在破廟正中,她迅速掃了一圈兒周圍,便三步並作兩步的快速進了破廟。
看到面前的女人進氣多出氣少,臉色烏青,口中開始冒出少量白沫,眼疾手快掏出一枚比手指還長的銀針,直戳向地上躺著人的眼窩扎去。
她動作又快又準,劉奎來不及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