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婉進了濟安堂,發現濟安堂並不比對面的福壽堂地盤小,堂中坐診的二位郎中雖無病人,但正拿著醫術,探討一張醫方。
“你這味藥寒毒頗重,用了恐傷及根本。”
“非也非也,我這是以毒攻毒。”
兩個老頭爭論的臉紅脖子粗,誰也不能說服誰。
冷婉上前,隨手撿起桌上筆墨,白紙黑字落下一味藥名。
兩位老郎中盯著紙上那位藥出神片刻,頓時各自回席位身後翻找壓箱底的醫書。
片刻後,醫館內爆發出兩位老郎中中氣十足的朗笑聲,“妙,妙啊!用此藥替換入方,既能解熱讀,又免去寒毒傷身,老夫怎麼就沒想到呢?”
“你那個朽木腦袋怎麼能跟年輕後生……怎麼是個姑娘?”
二位從藥方中回神,抬頭才看清眼前站著的可不是什麼年輕後生。
而是個貌醜無顏的女子,約莫十八九歲的年紀,滿身橫肉,,黑臉黃牙,那一身清貴出塵,與眾不同地清冷氣質,著實與這肥碩身形不符。
“這位是我們濟安堂新來的少東家,也是坐診大夫冷婉姑娘。”
朱老二上前為二位老郎中恭敬介紹。
這兩位在濟安堂坐診數年,醫術不比對面福壽堂的老郎中差,甚至還略勝一籌。
中醫講究辯證施藥,標本兼治,調陰陽,治未病。
眼前二位性子一個比一個老紈絝,又不屑於福壽堂弄虛作假,鼓吹醫術的那一套,才在名聲上落了下乘。
冷婉見過二位老郎中,便招呼門外從福壽堂那邊過來,前來排隊就診的百姓道:“冷婉擅急症,外科手術,論起尋常小病辯證抓藥,濟安堂二位老郎中比我更有經驗,大家只管看診拿藥,三日病痛未緩,可到濟安堂來我免費為其開藥治療。”
“有冷姑娘作保,我們自然是信的。”
當下有病患聽到冷婉保證,便去找另外兩位坐堂郎中診脈。
有一就有二。
左右冷婉在那兒就是個活招牌,不斷有人看診拿藥後,和她打招呼後離開。
朱老二將一切看在眼裡,心中落定,他這一局果真是賭對了!
當下引著冷婉到後.庭的廂房細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