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總經理走後,酒宴的氣氛倒反而寬鬆了一些,之前因為錢總經理氣場太高的緣故,不少人都打不開話茬子,現在他人走了,其他人反而是放開了膽子談笑起來。
讓我有些釋然的是,隨著酒宴到了後半階段,陳先生的話題總算從我的身上轉移到了其他的事上,那時我才如釋重負。
酒宴一直到將近八點才結束,那時候不少領導都已經醉的站不穩,不少還往廁所裡跑,而我也是頭暈目眩,天旋地轉,好在沒有到完全失去意識的地步。
到了最後,我還是打到了計程車回了家。
回到了家後,馬伊可都被我爛醉如泥的樣子嚇了一跳,問我今天怎麼喝得這麼醉。
那時候我真的是醉的連話也說不出來,想盯著馬伊可的眼睛說句話卻感覺她的眼睛就像是電車車窗外的風景一樣會自己不住地移動,怎麼也捕捉不到馬伊可憂慮的目光。
然後我就忽然上前抱住了馬伊可,盯著她那透露著驚異和憂慮目光的雙眸,我的嘴唇就一直向前貼近,觸碰上了她淡淡的粉唇,用力地一口壓了下去——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啦!
或許有人會以為那一刻我會酒後亂性做出點什麼來,但是我想說事情的真相可能要讓大家失望了。
事實的真相是,那天晚上,已經醉的眼都睜不開的我對馬伊可只是大概地解釋了一下今天公司老總請喝酒就直接往臥室裡走去,一進房間裡把外套一脫就直接往床上一躺睡了,什麼也沒做。
沒錯,那晚我徹底睡死了。印象裡,我只記得在睡著之前冥冥中聽到嘉琪對我抱怨了這麼一句:papa的嘴嘴,好臭喔。
除此之外,我就真的沒別的什麼印象了。
一覺睡死,因為第二天是週末,我也不用上班,所以當我起來時發現已經是十點時也沒怎麼緊張。
那個週末,我倒是過得很輕鬆,整整兩天,我都呆在家裡沒怎麼出過門,和嘉琪在一起,過得很清閒。
不過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卻是異常地忙碌。
那時,算算日子也已經是將近年底。年底,也是公司藥囧品大量銷售的時段,因為藥囧品是有保質期的物品,所以到了年底,很多保質期不長的藥囧品就會優先出售,那時候,公司就特別的忙碌,而加上到了冬季,氣溫變冷,生病的人增多,公司的訂單也自然特別多,這兩個原因一碰撞,公司反而忙碌了起來。
所以年底的這一段日子,可以說是我最忙碌的時候。
不過雖說如此,我也知道,一旦熬過了年底的這一段忙碌期,我就能有一段時間不短的假期,所以那一段日子裡我也是特別賣力,不斷地周旋在公司和客戶之間,接下各種單子,處理各種公司事項。
值得一提的是,自從上一次在酒宴上陳先生說了那番話之後,公司裡不少人對我的態度都有所好轉,似乎在很多人的眼裡,我已經成了三鑫公司未來的繼承人之一,甚至還有幾名職工還討好般地稱呼我為少董事,真是讓我有些難以言對。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把這件事給傳出去的,總之因為這件事,這一段時間來我的立場很是尷尬。
面對別人的奉承和討好,我也只能裝裝樣子,找藉口說那天喝得太醉了早就什麼都忘了,你們以後不要亂說,我也不是什麼少董事長。
可是我的話終究還是沒多少效果,公司裡對我的傳聞還是傳的神乎其神。
面對這樣的狀況,我也曾有一次鼓起勇氣找陳先生當面詢問他的意思,可是讓我驚訝的是面對我的疑問,陳先生卻只是淡然地笑笑說,我有說過這樣的事嗎?可能是那天我真的喝的太醉了,呵呵,我都記不得那天說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