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沒了。”馬總咬著牙齒,一時間不知道說啥好,折騰這好些天,為的不就是這點東西麼,現在好了,東西沒了,人還傷了,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麼?
“咋辦?”馬總抬頭看著陳大少。
陳大少也是被這訊息驚訝了一陣,但思維換過來之後,盯著馬總冷冷一笑:“咋辦,你該問你那位海哥吧?”
“你啥意思?”馬總立馬急眼了。
“砰!”
茶杯被陳大少狠狠地登在茶道上,眼神凌厲地劃過馬總那油膩的面頰,轉身就走。
“陳少?”馬總起身。
“砰。”回答他的,卻是一聲心碎的關門聲。
“草,這下遭了。”馬總氣得直哆嗦,兩個巴掌一打,憤恨地說道:“這特碼,該認為是我和海哥一起吃了這點股份了。”
而陳大少出了特林宮殿,就開始獨自開車往郊縣趕,他遲遲不去郊縣的原因,就是等著這勝利的訊息,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家的背景在這兒擺著,幾百人把醫院圍了,他也不害怕母親和弟弟能出啥事兒,不過這個點,股份沒了,他也就只能找點發洩的東西了。
……
三亞,某條寂靜的街道上。
幾輛車停了下來,戰神下車,把股份合同交給我,我看了一眼,隨即撕掉。
“你倆,帶著受傷的人,找個地方醫治,記得分批次,別被掏了,關鍵時刻,小心點。”
郎朗道:“明白。”
“那行,風雨跟我走,其他人,全部跟你們走。”
“好。”
說完,各自上車,分散離去。
車上,風開車,雨坐在副駕駛,而我抱著昏睡的菲菲,坐在後座。
“老闆,用去醫院麼?”
“去。”我沉聲說道,看著菲菲那面頰,疼得難受。
“大老闆……”風由於了下,張嘴說道:“慶哥說,孩子可能是被馬總那海哥整走了。”
“恩?何以見得?”我立馬來了精神,趕緊問道。
“他說,能和馬總在一起結盟的,肯定是利益為主,孩子那邊遲遲沒動手,估計就是摸不準我們這邊啥段位,他那邊的人,今天知道了交易的內容,肯定也振奮了,慶哥說,孩子你慢慢查,但過不了兩天,應該能有訊息。”
我低頭,消化著這些話,但卻不敢肯定地搖頭:“孩子,肯定不能慢慢查,必須得快,在外面一分鐘,我都不知道她的情況。”
“恩。”他恩了一聲,沒再說話。車子速度加快,朝著最近的醫院開去。
受了如此大的驚嚇,不做個全身檢查,誰也不敢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