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特麼的能不能有點剛兒,好歹是一個大哥了,墨跡起來沒玩沒了了是不,我們一百多號人,等著你好玩兒啊?”小君突然就罵了起來。
鄭也看著江華,沒有制止。
“唰!”老帥哥站出來,指著小君的臉蛋冷冷地說道:“懂點規矩。”
“叮鈴鈴!”
終於,江華的電話響了。
“喂?”他迫不及待地接了起來。
“堂哥,從手術室出來了,內臟破損,以後可能只能吃流食。”
“沒生命危險?”這句話,問得很大聲,似乎故意說給車裡受傷的小銘聽的似的。
江華拿著電話,聽看能有半分鐘,隨即結束通話電話,嘴裡呢喃道:“沒死就還有救,有緩。”
也不知道是勸解自己,還是說給周圍兄弟聽的。
“來吧,咱開懟吧。”
小君一摸,手槍頓時再次出現,直接頂在了一個拿著五連發的兄弟的腦門上。
“手麻了麼?”
寒風中,站了幾十分鐘,不麻那是假的。
幾個端著五連發的青年,沒有說話,也沒有後退,只是將眼光瞥向江華。
江華摸著鼻子,側臉看到一邊。
而老帥哥的作用,這時候就體現出來了。
他拉著江華的胳膊,衝周圍兄弟大吼一聲:“看不出來啊,郊縣的人不給面子,咱只能拼咯!!”
說完,拉著江華悄然朝著車子邊開始撤離。
沒人注意到他們,因為從他喊完一句話之後,鄭也就心領神會似的,衝著身後一招手:“郊縣的兄弟,給我懟死他們。”
“乾死這群傻逼!”
“麻痺的,等你好久了,就是這句話。”
“衝啊,弄死,草了!”
怒罵生,喊殺聲,以及武器的碰撞聲,隨後傳來的哀嚎聲,在這片空曠的土地上,似乎帶著特有的韻律,譜寫成一曲悲慘且悲壯更悲涼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