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摸著下巴,低頭沉思。
兩分鐘後。
“可以,但我們必須先看看人質書否安全。”
“滾你媽的。”小兵破口大罵:“你特麼以為老子比知道啊,外面全是狙擊手,老子一冒頭,就給老子爆頭了。”
“……沒有,但我們必須看人質安全,才給你,車是縣城的,油是滿的。”
“唔!”
似乎響應藍百年那虛假的承諾一樣,外面傳來一陣油門轟動的聲響。
“哎呀,你不去,我去。”鄧黃河不傻,回身一把從缸子里拉出那個只套著羽絨服的女孩兒,男子剛想阻攔,就被槍支頂在了腦門上,他還想說話,鄧黃河果斷開槍。
“啊!”
“爸……”
男子先前小腿中槍,現在有是肩膀中槍,頓時癱軟在地,女孩兒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麻痺的,你又不是女人,憑什麼也想得到優待?”
獨特是思維方式,讓眾人都不能理解,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奇葩的人物。
“別特麼瞪著我昂,剛剛的火還沒消呢。”
“女兒,女兒,別,別……”
男子捂著肩膀,敢怒不敢言啊,這是真正的殺神啊,一言不合就開槍。
女孩兒眼中帶淚地看著自己上身沾滿血跡的父親,身體氣的顫抖,卻也只能被黃河拽著走。
“答應不答應,答應就讓我們看看人質!”
這句話說完,藍百年就後退十幾步,幾乎佔到了院子的大木門旁邊,而與此同時,周圍的特警刑警,也接到了隱秘的作戰手勢。
“吱嘎!”
一分鐘後,堂屋的大門被開啟。
鄧黃河一手抓著女孩兒的兩個手掌,扭在背後,一手持槍頂在女孩兒的太陽穴,整個身子掩藏在女孩兒的身後,由於他的身高比較高,只能微微蹲著。
“來,讓我看看郊縣的隊伍!”
草,囂張得不是一點把點啊。
“呵呵,來得挺齊全啊?”
看著院子內,那黑色的作戰服,軍綠色的軍裝,以及穿著便衣防彈衣的刑警,鄧黃河一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