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老子倒黴,栽在了你的手上,來吧,要殺要剮,隨你便,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你生的。”
“哈哈,我要有你這樣的兒子,早特麼被氣死了。”我後退兩步:“說出你的幕後的人,我就饒你不死。”
“草,你當我傻逼呢。”
“行吧,你們整吧,整出我想知道的,生死不論。”我拿著紙巾,擦拭著手掌,出了倉庫,隨即登上了車輛。
十五分鐘後。
華子滿頭大汗,手掌帶血地上了車。
“草,這孫子太硬氣了,麻痺的,十八般酷刑都用完了,他還挺著。”
我將抽紙盒遞過去,問道:“沒說麼?”
“說了。”華子擦拭了一下,看著我說道:“小開在網上搜了一個十大酷刑,剛一上手,就特麼撩了。”
“啥酷刑啊?”我頓時來了興趣。
“嘿嘿……有點噁心。”他扣著腦袋笑道:“也只有小開幹得出來,拿著刮鬍子的片刀,將他的包皮,一層層地割下來。”
“草,別說了,確實夠噁心的。”我頓時捂嘴,皺眉問道:“他身後的人,是誰?”
“大慶,許氏地產的人,據說是,在許氏地產,能和老么掰掰手腕的人才,天兒死了之後,就是他在當家了,很得許文的倚重。”
“草,真的是他。”我皺眉,沉思了半晌,直接說:“把人扔給白劍吧,馬軍都被抓了,豹子再不換回去,他們真的出不來了。”
半個小時後,得到訊息的白劍和楊隊長,半信半疑地開車跑了過來。
“哐當!”
當倉庫門開啟的那一剎那,頓時吹來一股帶著血腥和黴味的微風,讓幾人下意識就有反胃的徵兆。
“你們這是咋弄的啊?”看著地上的一灘血跡,以及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豹子,白劍皺眉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來這兒準備露營一下,就碰見這事兒了。”華子上手一攤,直接睜著眼睛說瞎話。
楊隊長上前摸了一把豹子的大動脈,發現還沒死,瞪著華子看了好幾眼,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兇手找到了,這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再重要的事情,都得靠邊站。
“馬上拉醫院去,老白,給上面做報告吧。”
“呵呵,行,兇手到了,領導也不用和他們打口水仗了。”白劍說完,別有深意地拍著華子的肩膀,拿出電話,走出了倉庫。
第二天,不管是白劍等人,還是我們,全部離開了祁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