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泰開發,一棟辦公樓的燈光,接二連三地關閉,一群群身穿制服,拎著公文包或者資料夾的市場經營,陸陸續續就往外走。
眨眼一看,這人挺多的,而且都是西裝革履,相當的有精神,男孩子,襯衣皮鞋,公文包,帶著金絲眼鏡,女孩子,包殿裙,懷裡抱著一堆檔案,或者手上提著一個小包,嘻嘻哈哈地往外走。
十分鐘後,除了一樓大廳還亮著燈光之外,其他的幾層,全部黑了下來。
“李總!”
戰戰兢兢拎著橡膠輥的保安,一看見李琦帶著一群人下來,瞬間站起,規規矩矩地叫了一聲。
“恩,大門鎖上,早點休息吧,記住,別在宿舍煮宵夜,額了,就去夜市吃點,每個月,給你們保安組的,補償點宵夜費。”他走過去,和藹可親地拍了拍中年報案的肩膀:“辛苦了。”
“呵呵,不辛苦,不辛苦。”保安咧嘴一笑,不過,這個情況,下五秒後,他就頓住了。
“踏踏踏!”
轉頭一看,起碼二十幾個穿著工裝的工人,群青奮勇地走下樓,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剛剛回歸的老四,莽夫四哥。
“刷刷……”保安下意識就往後退了幾步。
“行了。我們一走,你就鎖門。”李琦衝著保安一笑,直接帶人就往外面走。
“踏踏踏!”二三十號人,齊刷刷地往外走,那是何等的氣勢,何況這群人身上的氣質,一點不像老實巴交,迫於生計來工地打工掙錢的農民,倒是讓人想到了兩個字,土也不土:屠夫。
是的,看見他們,就能想到農村殺豬的屠夫,這種人,殺狗殺豬那是一絕活,身上沾滿了鮮血,戾氣很重,號稱鬼神都不敢近身。
門外五十米處,麵包車內的一眾青年,往外面一掃,頓時感覺脖子後面有風吹過,下意識的就是一涼,手上握著的砍刀匕首啥的,差點沒落了。
“哥,咱,咱……還幹麼?”一個青年,弱弱地看著爆炸頭。
“別他媽吵吵。”爆炸頭將車窗搖下來一點點,看著外面的一群人,之間李琦胖墩,穿著白色短袖襯衣,站在人群最前面,老四帶著二十幾個工人,站在後面,正抽著煙說笑,似乎在等司機開車過來。
“哥,哥,幹了算了,他宏泰的,多個幾把啊。”這個一看,就是虎逼型別的。
“啪!”起碼三個當時就呼在了他的臉上後腦上等幾個地方,爆炸頭低聲喝罵道:“你當你的蘭博呢,草。”罵完人之後,爆炸頭眼神帶著笑意,在車窗要上來的那一剎那,他淡笑著摸出了手機。
“鄭哥。”
“你說。”某個小區樓下,鄭也坐在一輛黑色的suv車裡,拿著手機,小聲的說著,眼珠子卻看著不遠處小區的大門。
“今兒個,肯定幹不了了。”
“怎麼的呢?‘
“人太多了,草特麼的,這幾十個人,我們就這七八人,上去那不是等死麼?”爆炸頭低聲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兩秒後,鄭也低吼道:“不行,必須今天晚上幹,必須!”
“不是,整個,這幾十人呢,最近嚴打,我們連把獵槍都沒帶,咋幹啊?”
“生幹!”鄭也低吼了一聲之後,啪嘰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
“對方咋說?”一個身後青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