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一愣,臉色嚴肅地看著我:“老闆,放心吧。”
我恩了一聲,隨即出門。
十分種後,對著朱小屁和小豪單獨交代幾句後,韓非帶著我,回到了龍寨,而他們三個,將去仰光。
韓非的臥室,他翻出一把手槍來,推上子彈遞給我。
“拿著吧,過河扔掉就是。”
“有危險?”為皺眉。
“沒有,我都聯絡好了,這不讓你找點感覺麼,呵呵,在國內,你能隨便帶槍啊,沒事兒,拿著吧。”
我的眉頭,幾乎皺成個川字,很是糾結地將槍放在桌上,嘆息一聲:“堅持一段,到時候,我給你,安排點人過來。”
“你現在,手上能用的,有多少?”
“十個,就我這一組的。”他看著我,說道:“都是可用之人,我這大半年,就訓練他們來著,呵呵。”
“那還不錯。”我笑道,拿著槍揣進腰間:“走吧,先送我走,別呆在寨子裡,讓塔坦看見不好。”
偷渡,一般都是晚上,白天過河,估計還沒到岸邊,就被截住了,不過一般這種情況,沒啥大的後果。
因為我們有正規的身份,而不是那些逃犯啥的,我們的兵哥哥,對待合法公民,還是比較優待的。
下午,我倆就呆在鎮上唯一的中餐館,炒倆菜,喝著老闆不知從哪兒搞來的二鍋頭,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似的,一直不急不慢地聊著。
八點多,那邊打來電話,韓非就開著皮卡,帶著我離開了鎮上。
十點半左右,我們來到了河邊。
河風吹拂在臉上,帶著淡淡的魚腥味。
“等等吧。”韓非遞過來一根菸,道:“還得十分鐘,那邊換防,咱們就送你走,船老大是熟人,合作很多次了,關係不錯,沒事兒。”
仰光,某個酒店內。
旅遊了一天的眾人,呆在套房內,看著剛剛列印出來的照片,歡喜地聊著。
“噹噹噹!”房門敲開,宇珊開啟了房門。
小豪走了過來,看著眾人輕聲道:“大哥,回去了。”
“嗚嗚”話音剛落,宇珊就捂著嘴巴,先是抽噎,隨後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