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霧散去,晨輝席捲天地,緊接著,陽光鋪撒,溫度上升。
一座酒店門外,兩個青年正在吃著早餐。
“華子,你上去叫吧,大嫂都打幾次電話了,我都不知道咋說。”坐著這裡的是小開和華子,兩人開了個房間,就睡在隔壁,一大早就被宇珊的電話吵醒,誰也不敢說實話,直說是在外面出差考察。
“沒給我打啊。”華子白了一眼,拿起包子一口一個,隨後一口豆漿下去,飽了。
“我就納悶了,每次遇見這種事兒,你咋好意思往我身上甩呢,你咋不去叫啊?”華子繼續白眼。
“我去叫,大哥不得打我啊?”小開玩兒著手機,抬頭笑道。
“擦,我去,他不也得打我麼?”華子愣道。
“不會,你是華哥,呵呵。”小開揶揄了一句,兩人結賬,朝著酒店大廳走去,坐在了下面的沙發上,無聊地玩兒著手機。
酒店樓上,某個房間,此時卻是一副別樣的景象。
雨兒穿著她的粉色長裙坐在椅子上,淡笑地看著我,而我則是穿著大褲衩子,頭髮有些凌亂地坐在床沿,看著對面的那個女人。
雖然她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的褶皺,但昨天晚上我特麼確實喝醉了,而且地上的那對撕破的絲襪,足以說明一切。
一個喝醉的男人,和一個帶著仰慕之情的女人,在一個深夜,開房,除了來一出激情燃燒的歲月,肯定不會說是兩人在裡面談人生理想一晚上。
“你想我,怎麼辦?”我瞅了一眼,她脖子上的紅印,有些不忍,叼著煙,思緒極亂。
麻痺的,要是沒喝醉多好,這麼一個尤物,和我誰了一晚上,居然不知道是啥味道,太特麼憋屈了。
我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地捲了捲舌頭,她一愣,笑道:“你的舌頭不舒服麼?不好意思,可能是昨天晚上我用力了,我也喝醉了,對不起哦。”
俏皮,客氣,成熟優美。
草,我一愣,直接將菸頭扔在一邊,眼神灼灼地看著她那副身軀,伸出雙手:“你真和我睡了?”
“你啥意思啊?”她挽著耳發,笑著問道。
“不是,你就告訴我,有沒有和你睡就完了,”我有些急躁,感謝小腹一團烈火即將破體而出。
“”她低著腦袋,臉色通紅,低頭瞅著地上的絲襪,沒有說話。
“唰!”我猛地下床,朝著她就奔了過去。
“啊
她驚叫一聲,人已經被我抗在見上,她的小手,不斷地拍打著我的後背。
“草,睡一次和睡兩次,有區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