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群陌生人的居心不良,瞬間讓老劉不知道前方的路在哪裡,抬起腳步,根本就不敢落下去。
“你是說,人為的?”李琦也跟著頭大,兩百萬,不是小數目,目前公司的資金所剩無幾,一直靠著那點利息在週轉。
“恩。”老劉抬起頭,眼神之中全是仇恨:“我今天抓著人了,***,我說咋一直在叫喚,跑出去看,兩個人影整往籠子裡投藥呢,我沒抓到,回去,兩隻藏獒就死了。”
一個老農民,樸實了一輩子,估計這句“***”在他中年以後,都不曾罵出來過。
可以想象,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在逼到絕境之後,能做出來的一些事情,絕對能亮瞎你的狗眼。
“報案吧。”擰開礦泉水瓶,李琦喝了兩口,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這件事情,因為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第一次我幫你,是生意,第二次我幫你,是情分,第三次我再幫你,那我算啥?
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個無底洞。
“不行啊。”老劉瞬間慌了,一直顫抖的手掌,抓著自己的膝蓋:“李總,你得幫我啊,最後一次,真的,最後一次。”
“上次不是給你簽了抵押協議麼?你放心,這次要是再沒了,就是我老劉運氣不好,場子,場子……歸你。”
說完這句,老劉似乎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為了守住大哥的心血,也是全家最後的期望,他把最後的資本拿了出來。
“老劉,你那場子,大是很大,但位置偏遠,即便賣出去也不過三百萬吧。”
李琦聽聞此言,雙眼頓時亮了,壓抑著興奮的情緒,看著老劉,循序善誘地說:“三百萬,我就是再給你一百萬,萬一那群小子又來整你呢?那場子就歸我咯?”
老劉抿著嘴唇,眼神總盡是瘋狂之色:“我就每天住在籠子邊,誰要再來,我就和他同歸於盡。”
李琦眨了眨眼睛,想起當時我的表情的決絕,又想著自己也是外地來的,實屬不易,內心稍微有了點波動:“誒老劉,你是不是得罪啥人了?這個節奏,是讓你傾家蕩產啊。”
“沒有。”老劉想了想,肯定滴說道,隨即瞪大眼眶說道:“但我知道他叫啥。”
“叫啥啊?”
“小龍。”
“什麼玩意兒?”李琦剛喝進去的一口水,立馬噴了出去,沾溼茶几。
“我攆著他們的時候,他們翻牆跑的,其中一個就叫小龍,我聽得清清楚楚。”老劉雙拳緊握,言之鑿鑿:“兩人個子都不高,但都是寸頭,一看,就是社會上玩兒的。”
隨即他歪著腦袋說道:“但我一直呆在農村,也沒招惹誰啊,村裡的幾個二流子,我都認識,不是他們做的。”
“社會人?”李琦眯著雙眼,將近期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全部考慮了一遍,隨即指著老劉說:“這樣,你先回家,我幫你查查,或許,事情並不那麼簡單。”
當天,棒棒等人來上班的時候,全部被叫進了辦公室,十分鐘後,二十號人,撒向了八里道。
這群人,啥事兒都不做,手上拎著礦泉水,就在街上溜達,重點活動區域,便是夜場,公寓,小情侶約會的公園。
一天後,就有了訊息。
奇葩三人組,明顯是宏泰的三根支柱,三大弟子。
三人站在辦公室,給李琦彙報外面得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