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蝶舞與我沒有關係,她就算是看中了什麼人,那個人也不會是我。我倒是覺得……”
容珍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嬌月戳他一下,問道:“什麼?”
容湛搖搖頭,沒有說話。
嬌月繼續戳:“告訴我嘛。”
他無奈的笑了出來,隨即低語:“我覺得,她和祁言是有關係的。”
嬌月瞪大了眼睛,說道:“這事兒可有趣了。”
她掰著手指:“你孃親和祁言,還真是一路人。呸,不是你孃親,是西涼王后。她是靠美色來拉攏許多男人,從而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而祁言則是透過男色做成這樣的事兒。嘖嘖!現在真是能下得去手。”
容湛細細打量嬌月,見她提到祁言沒有什麼異常了,直白問道:“我以為你會對祁言感興趣。”
嬌月哼了一聲,說:“我是當局者迷,其實啊,我覺得劍蘭說得對。我怕他什麼?該是他怕我才是,我就不相信我那麼聰明對付不了他。就算是他可能是前世害死我的人又如何呢?難道這一世,我就不能幹掉他?而且他如果真是想的那麼厲害,北漢為什麼時至今日也沒有什麼更多的發展?我太高看他了,倒是讓自己陷入草木皆兵。其實幹掉他,也不是很難的。我若是想要動腦子,他未必強的過我。”
曾經的她是孤兒院出身的小可憐,她沒有什麼可以和他爭,甚至於自己的研究成果被搶走都沒有辦法。可是現在不同,她是肅城侯府的七小姐,是譽王妃,她的姐姐是太子妃,舅舅是當朝刑部尚書,外公是天下名仕,她一門顯赫。她怕什麼呢?
容湛微笑起來,緩緩道:“看來我該好好的打賞一下劍蘭,她不過是不經意的話倒是讓你放在了心上。我說什麼,你倒是不太搭理,現在想一想,有些悵然。”
嬌月被他逗笑了,感慨道:“我先前就是想得太多。現在仔細想想,自然就不擔心了。”
容湛想,嬌月這一胎懷的娃娃一定格外的聰明,為什麼呢?
她最近這腦子轉的太快,容湛自然是覺得極好的,心裡也高興,不過想來她這次懷孕和上一次截然不同。再看他們家小葉子那個混不吝的樣子,好麼!眼下這個必然聰明。
有對比,才是真的。
他說:“累不累?要不要坐一會兒?”
嬌月搖頭,她並不累。
“湛哥哥,我想其安了。”
嬌月垂著頭,低語:“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點想念他了。”
嬌月順勢靠在了容湛的身上,容湛一頓,立時道:“他很快就會回來了,你要生產,他自然會回來的。”
嬌月抬頭問:“真的嗎?”
容湛頷首微笑:“自然是真的,如是他不回來,我給他抓回來,你看可好?”
嬌月溫柔的笑了起來,重重的點頭,回了一個好,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每次想到其安都有些不安。這股子恍然的感覺讓她很是忐忑。
其安時常說,她做什麼他有感覺;可是嬌月從來不曾有所感觸,但是這次不同,這次她的感覺很明顯的。
倒不是感覺他有危險,只是覺得不安又想念。
她深深吁了一口氣:“希望其安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