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傢伙……應該就是夜一直以來的假想敵,忍界的最大隱患,遊蕩於宇宙之中吞噬星球的查克拉主宰們。
大筒木!
……
空間掀起波瀾,夜的身形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火之寺之外。
微風吹拂森林枝葉,似乎早就預感到水無月夜會跟隨而來的慈弦靜靜的站在原地,並沒有直接離去。
察覺到了扭曲的空間,他目光微凝,朝後瞥了一眼,隨後便收回。
“你果然察覺到了什麼。”
“若是尋常情況,還真發現不了你的存在,但我畢竟親眼見過你。”
夜淡然開口,順著慈弦的目光,看著前方恢弘的火之寺:“隱藏在湯之國地底的加金邪神讓我窺視到了你的目的與力量,沒想到千年之後,我居然能夠遇到你,還是以這種姿態。”
“湯之國……”慈弦眉頭輕皺,似乎是在漫長的記憶之中找尋著什麼,片刻後臉上才浮現出些許淡漠的不屑:“那個下等生物倒是懂得苟延殘喘。”
“你如今的姿態跟那傢伙比,也好不到哪裡去。”
“激將法對於我而言,可沒有作用。”
慈弦目色平靜,猶如千年古井,不起風波。
他已經在這個世界歷經了千年時光,千年前的背叛,讓他丟失掉了以往吞噬查克拉果實的過程中,不斷積累下來的絕大部分資訊。
以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能夠積蓄出發動完整的‘楔’來實現轉生、復活的查克拉。
但也正是這千年休養生息,讓鋒芒畢露的他學會了很多事情。
比如謀劃。
比如隱忍。
他已經在慈弦的身體裡活了數千年,見證了忍界從誕生至今的全部歷史,他有足夠的耐心與信心,等待著屬於自己時代的徹底降臨。
區區三言兩語,又如何能夠撼動的了他那那顆被錘鍊了千年的心?
“我能夠感受到你身上那特殊的力量,也能看到你所在走的道路,那是與大筒木一族截然不同,但又無比相似的一切。”
慈弦看著面前的水無月夜:“那個背叛者的子嗣,不會允許你在這條道路上繼續走下去的。”
“那你覺得你這個要殺人老媽的傢伙,他會不會放過你呢?”夜嗤笑一聲:“我希望跟聰明人說話,大筒木,我想你應該是個聰明人。”
“……你想怎麼做。”
雙方的實力的確有著巨大的差距,但如果完全解凍‘楔’,那麼兩人之間將會在頃刻間攻守易型。
可一旦解凍了慈弦身上的‘楔’,那也就意味著自己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的階段,這是一式所無法接受的。
他可以接受談判。
千年的蟄伏,讓他明白了大筒木一族如果無腦的抱著所謂的天上之人的高傲,最終只會輸的一塌塗地。
況且對方也不是低階的下等生物,掌握的靈魂之力的水無月夜,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與他平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