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一瀨川藏心大吼一聲,近江百彥倒退時間的能力似乎並沒有作用在他的身上。此時的一瀨川藏心雙眼圓睜,「你敢背叛我?」
「不是背叛,」沒見草堂坂有什麼動作,下一個瞬間他就出現在一瀨川藏心的身後,同時一瀨川藏心的脖頸立刻飆出一股血液,「我從最開始和你就不是一類人,我也從來沒有加入過你們。」
一瀨川藏心咬牙伸出手捂著脖子,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滲出,「混蛋東西……」他惡狠狠地咒罵著,面前的白衣人卻輕哼一聲,又一次跪伏在地上,鮮血洇紅了白色風衣。
「你知道這些對我都沒用的,」一瀨川藏心放下捂著脖子的手,原本應該飆血的傷口消失不見,上面還哪有一絲受傷的樣子。「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讓你死在這也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草堂坂抹去沿著自己嘴角流出的一條血跡。
「嚯,還真是熱鬧啊,」一側的空間再次被撕裂,這不過這回出現的並不是白衣人。
一邊的土原治太郎也被扭曲的空間所吸引,「你們這裝扮,是死神?來這裡做什麼?」
「哎呀,真是可怕的表情。」為首的一個穿著花袍帶著斗笠的大叔笑著,「這都是上面的命令啦,我不是來與你們為敵的。」
「嗚哇,這下麻煩了,」近江百彥悄聲說了一句,循著無人注意的角落想要逃離,誰知剛走幾步面前就橫著一把刀,對方是三個白衣人中的最後一位。
「你是……」那熟悉的感覺瀰漫在村野的心間,她壯著膽子走上前。村野想要揭下最後這位白衣人身上的斗篷,心裡卻又爬滿了膽怯。
「死神怎麼會來現世?」神來沙香抹著頭上的汗水,站至一瀨川藏心的身後面對著幾個身穿死霸裝的身影。
那個叫做香取的胖子爬到水兆花咲身邊,「怎麼辦,怎麼辦?」他像是一個無頭蒼蠅一樣,抓著面前同樣縮在桌子下的小蘿莉。
「滾啊,死肥豬,」水兆花咲用腳死死的蹬著對方的臉,「死遠點啊。」
一瞬間擠滿人的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心思各異,只有水兆花咲和香取鳴切互相推攘謾罵的聲音還在。
猛地一股濃重的靈壓壓迫過來,香取鳴切突然襠下一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畜生,」五百神星宗眨眼之間就站在京樂隊長面前,提起腳朝著對方面門踢去。京樂隊長很是從容,輕輕地一抬胳膊便擋住了五百神星宗的踢擊,「不錯,力道很足,但還是差點。」說著擋住踢擊的那隻手轉了半圈握住五百神星宗的腳,另一隻手飛快的抽出了腰間的刀,不帶絲毫猶豫的直接捅向對方的胸口。
「喂喂,你是死神吧,」刀尖抵在五百神星宗的下巴上無法再前進分毫,「這麼愛管閒事嗎?」
「沒辦法啦,可以的話我也是不想來的。」京樂隊長對於對方擋住了自己的攻擊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要處理你們這些人也是挺麻煩的,我也不想再和夜都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