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嘛,今賢次。”月島秀九郎向前走著,“我好久沒見過空吾露出這樣的表情了。”
“大哥,我只能這樣做。”月島手裡的刀指向月島秀九郎,“我想保護你們,可是我不想讓手冢作為我們變強的消耗品,他是我的朋友。”
月島秀九郎抽出書籤,也變成了一把長刀,“既然你已經做了,那無論什麼樣的結果你都能接受對吧,”他的身影閃了閃,出現在月島的面前,舉刀砍下。
月島今賢次側身閃過,卻看見一個舉著巨劍的身影。“這是最後一課,小子。永遠別心軟!”月島今賢次急忙舉刀擋住,卻被巨劍的衝擊力帶的半跪在地上。月島秀九郎的刀抵在他的胸前,“你能做到這樣已經很讓我吃驚了。”
手冢手裡的刀幾乎同時停在了月島秀九郎的胸前半寸的地方。
“手冢!這是我的事,把你牽扯進來很抱歉,但請讓我一個人解決。”月島今賢次的臉色很堅定。
手冢看著月島,默然收起了手裡的刀,站到一旁。
“還等什麼,動手啊月島秀九郎!”銀城大喝一聲,但半跪著的月島今賢次靈壓突然暴漲,青綠色的靈焰瞬間包裹住了他的全身。靈焰中月島今賢次扛著銀城空吾的巨劍緩緩站起身,靈壓彷彿重錘一般壓在兩個人的胸口喘不過氣。
“你到底得到了多少靈力?”銀城空吾有一種想要退縮的衝動,他想要逃離這裡,但是又邁不出腳步,也收不回手裡的刀,好像被定身了一般。
“喂,秀九郎!”銀城空吾大喊著。
月島秀九郎看向他,“沒辦法了,我們輸了啊。”
月島今賢次震開銀城空吾的刀,橫向一刀砍在兩個人的身上。
“大哥,你知道嗎,我用了最錯誤的方式做了最正確的事,即使這代價是讓我落入深淵,靈魂被吞噬,我也心甘情願。”月島今賢次望著眼神漸漸失去神采的兩人,眼角劃過一絲淚水。
“這樣啊,既然你認為這是錯誤的,那你要怎樣活下去呢?直視還是逃避,或者就這樣一直錯下去?這是你選擇的路,我已經無權干涉了。”月島秀九郎輕嘆一聲,便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月島今賢次半跪在地上,捂著雙眼但是淚水還是溢位指縫流經臉頰滴落在地上。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大哥並沒有想要阻止自己。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了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但他卻從來沒有說出口。
正是這份感覺,讓月島今賢次備受折磨。曾幾何時,他能想象到自己會與朝夕相處多年的大哥刀劍相向?
“你還好吧,”手冢的身形有些縹緲,但比起月島來說要好上不少,起碼他感覺不到對方心中的痛楚。
月島半身的火焰全部收到手上的一枚硬幣上,“抱歉,這樣的家事本來應該是我自己處理的,我欠你一個大人情。”他說著把兩個人拖到牆邊,倚著牆。
手冢沒有說話,他將身體中幾乎一半的靈力都分給了月島,以至於現在的身形有些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