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圈的另一邊,索伊麵對著直奔自己而來的仙羽沒有絲毫反應,任憑她的手掌刺在自己的胸口前。“你知不知道神選者是做什麼的?我讓你離開我,只是讓你去尋找更好的生活,這就是你心中更好的生活嗎?”
“法密莉安大人,”索伊咳出了幾口血,沿著他的下巴緩緩滴落,淅淅瀝瀝的淋在了仙羽的手臂上,“在你放棄我的那時你就應該明白,之後無論我再做什麼,都是因為你。”
“這些話還是留著之後再說吧。”赫麗貝爾一揮手,“阿帕契,米菈,蓀蓀,動手!”
三隻矗立在幾位神選者面前的破面沒有任何動作,手裡的刀低懸著,肉眼可見的微微顫抖,臉色有些猙獰,在她們幾個身上明顯發生了什麼。
“你們……”赫麗貝爾臉色一緊,知道事態有些嚴重,急忙抽出了後腰的刀。
“別慌,破面。”在索伊身後的一個女性撤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張很是妖嬈的面龐,“她們暫時沒什麼事情,只是沉在了自己的幻想裡。”對方伸手指著自己的腦袋,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幻想?赫麗貝爾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她出手,難不成光憑視覺的接觸?“你做了什麼?”
“我做的不多,最主要的還是靠她們配合。”女人的額頭上流淌下一滴汗水,“我叫神來沙香,早見大人賦予我的稱謂是惡魔,能力是誘惑。”
“沒想到連你這種人都能進入荒語城,成為一名神選者。”仙羽的身上傳來了手冢的聲音,一道淡藍色的靈子凝聚成的尖刺襲向神來沙香,卻被另一個白衣人橫著刀擋住。
“還有你,我記得夜都叫你利愛斯瑟對吧,”手冢記得面前的這個傢伙,當初在虛夜宮,就是他一嘴咬在了自己的身上,還製造出了什麼狗屁的複製體。他們最開始就是抱著透過複製手冢靈子的想法,使用他的身體作為引子叩開靈王宮的大門。這個計劃不知道醞釀了多久,在某一刻手冢甚至覺得藍染之所以將自己變成了這幅模樣,也完全是為了早見幻司的計劃。
如果真是這樣,那手冢的每一步,都已經被他們算好了。只是不知為何,藍染和早見幻司突然站在了對立點上,手冢又突然變成了他們想要爭奪的棋子。
“嘎咕——”利愛斯瑟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叫聲。這次他並沒有和另一個現實一樣牽著那個手冢的複製體,而是被派遣來了虛圈。
“你來得剛好,死神。”又一滴汗水從神來沙香的額頭上滑落,滴在了腳下的沙土中,“之前的賬我們還沒算清呢。”
隨著神來沙香的話音落下,周圍的景色瞬間變暗,手冢好似被沉入了一片無盡的虛空之中,不著邊際沒有知覺。
又是這個能力。手冢經歷過一次心裡明白,這裡一定有神來沙香的本體,只要找到她就能結束這個幻覺。
“呦,看看是誰來了。”一個讓手冢徒然呆滯的聲音響起,使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這不是想要拯救世界的死神代理嗎,怎麼還惦記著我呢,難不成在你的心裡我和拯救世界是一個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