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能……」吉良伊鶴難以置信的看著倒下的鳳橋樓十郎,已經接連有兩名隊長倒在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人類面前了,這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你這個出血量,你應該已經死了才對,怎麼會……」
「你是白痴嗎,」伊魯布斯抹著嘴角淌出的血,「告訴你做什麼,讓你有了防備來應對我的斬魄刀?開什麼玩笑。」
「原來如此,是斬魄刀的能力啊。」一邊的鳳橋樓十郎雙手撐著身體顫顫巍巍的爬起,「竟然連我也能影響到。」
「鳳橋樓隊長!」吉良伊鶴見狀急忙上前扶起鳳橋樓十郎,「你身上的傷……」
鳳橋樓十郎抹了一把遮住眼睛的血水,「沒事,我還能戰鬥,不用顧及我。」他雖然是這麼說,但身上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口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扛過去的。
「真是,」伊魯布斯嘆著氣,「淡刃就是這點不好,始解之後是帶有範圍性質的,結果是連你們也會受到影響。」
「既然這樣,」平子真子挑著刀,「就算你不會這麼輕易的死去,那我把你大卸八塊也多少會讓你受到影響吧。」他說著幾乎看不清手上的動作,就已經幾刀砍在了伊魯布斯的四肢上。
「唔啊——」伊魯布斯大叫著後退,根本對不起他剛剛放出的狠話。他的動作是挺快,但再快也快不過平子真子手裡的斬魄刀。幾乎是一瞬間,他的兩隻臂膀就脫離了身體,摔落在地上。
「好疼!」伊魯布斯哀嚎著,跌坐在地上打著滾。
平子真子面無表情的甩掉刀身上沾著的血,「吉良,檜佐木,帶著你們的隊長去四番隊。」
「平子隊長,你……」檜佐木頂著蒼白的臉色,解除了罩在六車拳西身前的九十號縛道,聽聞平子真子這麼說,不由得心生幾分擔心。
「有你們幾個拖後腿,倒讓我有些放不開手腳。」平子真子直言不諱,「帶著這兩個傢伙趕緊走,他們有些礙眼了。」
鳳橋樓十郎聽聞隨即輕笑一聲,「我知道了,既然你一個人能搞得定。」
「你們,你們……」此時的伊魯布斯全身裹滿了灰塵,原本潔白的風衣沾滿了血紅和髒汙,他也完全沒有了最開始的那份從容。「我明明給過你們這麼多次的機會……」
「嘖,看來是卸下的塊數還不夠多啊。」平子真子再度揚起手裡的刀,宛若一個索人性命的惡魔一般一步一步走向伊魯布斯。
「這是你們逼我的!」伊魯布斯面對著步步逼近的平子真子也不閃不躲了,「卍解,沽清世界!」
「嗒,」隨著平子真子的腳步落下,幾人周邊的場景轉瞬之間變為了黑白色,像是一幅詭異的素描畫一般,所有應有的色彩全部褪去,只留下了幾人驚訝的眼神。
伊魯布斯活動著脖子,他的手臂在卍解的同時就已經恢復了正常,「你們不是好奇淡刃的能力嘛,」他身上之前的傷也全都消失不見,「淡刃呢,可以創造一個領域,這其中的任何生命都不會輕易死亡。」
平子真子的眉頭輕皺,這確實解釋了為什麼面前的這個神選者和鳳橋樓十郎還能這麼活蹦亂跳的。至於六車拳西,多半是因為九十一號縛道巨空靈匣的效果遮蔽的淡刃的能力,所以那個急性子才這麼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