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庭的另一頭,赤城沙啟望著踩在房頂上的日番谷冬獅郎和松本亂菊,露出了笑容,「真是好久不見了,日番谷隊長,松本副隊長。」
「赤城三席……」日番谷的表情很是複雜,看不出他是氣憤還是悲傷。
就在阿散井戀次剛剛面對赤城沙啟時,聽到他們提起了十番隊,手冢很是有心的問了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一嘴。
「你說……赤城三席?」日番谷臉上帶著驚訝,回身望向打著哈欠的松本亂菊,「松本,我記得赤城三席不是已經報告死亡了嗎?」
「赤城三席……」松本亂菊伸著懶腰,惹得胸前一陣抖動,「哦,你說赤城沙啟啊。對,」松本亂菊輕嘆一聲,「他就在我面前被虛吞食了。」
「他還活著,他加入了荒語城,現在是一名神選者。」手冢的聲音在松本亂菊的身上響起,惹得她打了一個冷顫,「阿散井副隊長正在面對你們的赤城三席,看場面阿散井副隊長很快就會不敵。」
「不可能,別開玩笑。」松本亂菊的臉立刻冷了下來,「我親眼看見赤城三席被虛吞食了,他不可能還活著。」
日番谷知道坐在十番隊中等著這些神選者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松本。不管那到底是誰,我們都需要去幫助阿散井。帶上你的刀,跟上我,去會會這個神選者。」
「真的是……赤城三席?」松本亂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遠處那個身穿白衣,面容邋遢的男人不是赤城沙啟又是誰。「我明明看到你被虛吞掉了,你為什麼……」
「為什麼會加入荒語城?」赤城沙啟笑出了聲,「你覺得我的這幅樣貌回到這裡你們會怎麼想。」他揚起自己被虛侵蝕的左臂,「說起來也多虧了你們放過了那隻虛,這才有瞭如今的我。」
日番谷挑著眉毛,將目光移動到松本亂菊驚訝萬分的臉上。
「當時我真的找了,真的是找不到赤城三席才算作被虛襲擊致死的。」松本亂菊捂著嘴,當時的場景歷歷在目,「我真的沒想到會漏掉一隻……」
「我知道,這不是松本副隊長的問題。」赤城沙啟攤著手,「我已經接受了,你們也看到了,無論是死神,還是虛,這才是真正的我。」
「看你的這幅樣子,難不成是和虛融合了?」日番谷單手抓著背後的刀柄,將斬魄刀緩緩地抽了出來,「也就是說,現在你已經不是赤城沙啟了對吧。」
赤城沙啟怔了片刻,隨後捂著肚子大笑著,「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我是死神,只是因為沾染了虛的力量就已經不再算是那個赤城三席了。」他說著臉上的笑容快速散去,「我就知道日番谷隊長會這麼說。這樣,看在大家都相識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一起上吧。」
「你說什麼?」阿散井戀次終於是喘勻了氣。剛才他被赤城沙啟壓制的死死的,自己的任何攻擊對他都沒有效果。反倒是赤城沙啟,他分明有很多次機會找到了自己的破綻,但是他都沒有動手。阿散井戀次在見到日番谷隊長之後才明白,赤城沙啟在等著這個。
「我說一起上吧,」赤城沙啟很是從容,「這是我作為死神,能給到你們最大的仁慈了。」
「松本!」日番谷見狀也沒什麼好說的,「控制住他!」
松本亂菊抽出了腰間的斬魄刀,「低吟吧,灰貓!」隨著她的始解,手裡的斬魄刀刀身化作一抹細沙奔向赤城沙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