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中,黑崎一護面對著滿桌子的飯菜草草的填飽了肚子,「我還有事,晚點回來。」他抹著嘴,歉意的看著端著飯碗想要給自己盛飯的黑崎遊子,「抱歉,你們先吃吧。」
「喂,一護哥哥!」遊子喚了一聲,但得到的只有關門的聲音。
「真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遊子嘟著嘴吐槽一聲,「自從上次見了那個朋友之後天天都往外面跑,也不知道外面有什麼好的。」
「說這種像是老媽一樣的話,可是會變老的哦。」黑崎夏梨在一旁夾著菜,「一哥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啦,他要是解決不了就會跟我們說了,你要是這樣的發愁可以跟上去看看。」
「夏梨說得對,」本是一句玩笑話,遊子竟然一本正經的覺得很有道理。她摘下身上的圍裙,「我要跟去看看,說不定一護哥哥真的遇到麻煩了。」
「不要離開我!」一個面容很是滄桑,邋里邋遢的大叔突然丟掉手裡的碗筷抱住了遊子的雙腿,「一護已經大了管不住了,還好有你們陪我。現在就連你們也要離我而去嗎?」男人說著還象徵性的擠出幾滴眼淚。
「嗚哇!」遊子像是嚇得不輕,「爸爸,我只是去看看一護哥哥在做什麼,又不是不回來。」
一邊的夏梨像是早已經習慣了,一臉淡然的舉著飯碗扒著飯。
「不要離我而去啊——」遊子的父親依然沒有鬆手,「媽媽都已經離開我們了,我不想看到遊子消失不見,哪怕一秒都不行——」
黑崎遊子一臉的無奈,「我知道了好不好,你先放開手,夏梨等著我盛飯呢。」
「真的?」這個男人一驚一乍的,「不如今天就提前關門吧,一護他願意在外面呆多久都行,只要你們陪著我……」他說的潸然淚下,已然把自己感動哭了。
「好啦,趕緊放手啊!」遊子大喊著,一記鍋鏟重重的敲擊在男人的頭上。
飯後,男人打著飽嗝躲進了自己的臥室裡,惹得遊子站在水池邊上看著飯碗很是氣憤。「混蛋老爸,說的好像離開了我就活不了一樣。結果用他的時候人就不見了,」她邊說著邊大力的搓著碗,彷彿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不要抱怨啦。」一邊的夏梨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再說下去老爸就好舉著相簿把從你出生到現在的事情再嘮叨一遍的,想想就頭疼。」
而另一邊,男人在回到臥室後,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嚴肅。
「你是誰。」他攤開手,手心裡有一抹淡藍色的靈子。這明顯不是黑崎一護身上的,他在擊敗藍染後已經失去了全部的靈壓,就算他在學習完現術,也不可能有這樣形態的靈子。更何況這是纏在遊子身上的,不會是黑崎一護的所作所為。
「我就知道黑崎一護肯定沒這麼簡單。」這抹靈子正是手冢寂,他在之前尋上黑崎一護之時特意留了一絲附著在黑崎遊子身上。「我叫做手冢寂,和黑崎一護一樣,是死神代理。」
「我沒聽說過。」男人面色冷漠,「我也沒聽說過有人會維持住靈子狀態。」男人拉上窗簾,房間裡突然變得暗下來,只有這一抹靈壓散發著淡淡的藍色光芒。「那些都可以之後再說。你為什麼以這種形態依附在遊子身上?」
手冢沉默了片刻,「藍染曾經跟我說過,黑崎一護並沒有現世的親籍記錄。這說明他父母有一方並不是真正的人類,我想要見見,我需要幫助。」手冢隱去了自己的身世,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在一個不知來歷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