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虎徹勇音有打了一個寒顫。她輕輕的靠向一邊的稚森桃,「稚森副隊長,你沒有感覺嗎?」
「藍染隊長……」虎徹勇音
這才發現對方的神色有些奇怪,「我能感覺到藍染隊長的靈壓……」說著她雙眼一翻向後倒去。
「稚森!」日番谷眼尖,一把衝過去扶住了稚森桃。只見她臉色蒼白無比,滿頭大汗瞪著無神的雙眼不知望著什麼,「怎麼會這樣……」
「藍染對稚森副隊長造成的傷害太大了,」卯之花伏在對方的身邊,單手攏在稚森桃的臉上,之間一股輕微的綠光自她的掌心亮起,原本抖個不停的稚森桃也慢慢冷靜下來。
平子真子有些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副隊長變成這幅模樣,「我說手冢代理,稚森她對藍染有一股執念,你又是藍染的代理,我覺得你們還是迴避比較好,我也不會讓她捲入戰鬥的。」
「抱歉,平子隊長。」手冢的聲音在他的身上響起,「你知道這是沒辦法避免的,我想要盡我的全力保證大家的安全。稚森副隊長作為病人體力虛弱,恰恰是最需要保護的。」
日番谷咬牙切齒,「我可以忍受你的所作所為,手冢代理。但是讓我知道你對稚森做出什麼的話,我保證讓你魂飛魄散。」
「我知道了。」手冢不帶任何感情的回答到。
「帶稚森副隊長去四番隊。」卯之花顧不得其他,病人在她的心裡是第一位。日番谷沒有多猶豫,背上了稚森桃幾步躥出了一番隊的會議室。
「隊長!」松本亂菊有些沒反應過來,日番谷就已經消失不見,一同消失的還有四番隊的隊長和副隊長。
「回十番隊,等我訊息。」松本亂菊身上突然傳出手冢的聲音,「這是日番谷隊長讓我告知松本副隊長的。」
松本亂菊也打了一個寒顫,「看來勇音說的沒錯,確實挺噁心的。」她抱著雙肩踱出一番隊的會議室。
「琉璃月大人。」自從上次碎蜂和琉璃月戰鬥過後,碎蜂對琉璃月的稱呼就變了,變回了之前的那樣。她走到琉璃月面前,簡單的行了一個刑軍的禮。
琉璃月無奈的擺擺手,「我都說過了,我現在也不在老頭子身邊了,用不著這麼嚴謹。」她說著掃了一眼四周,嘴角略微咧起。她將嘴湊近碎蜂的耳邊輕聲細語,「夜一姐可是經常提起你呢。」
「真的?」碎蜂的眼睛似乎都亮起了星星。
「假的,」手冢的聲音又很合時宜的響起,「四楓院小姐在跟你開玩笑,碎蜂隊長。」
「寂,你……」琉璃月翻著白眼,看著呆住的碎蜂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