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四楓院夜一,已經毫無生機的倒在了廢墟中。一身的塵土蓋住了身上的血色,血泊中倒映著她睜大且無神的雙眼,許久不見眨動一下。
「夜一姐?」琉璃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在逗我是吧,夜一姐不可能輸的,她明明比我都要強,一百年來我沒見她輸過。」琉璃月望向平岡雲香,對方只是默然不語。
「夜一?」這回也終於壓不住臉上的驚詫,他和琉璃月想的一樣,四楓院夜一怎麼會輸呢。
「這都是假的!」琉璃月雙手抱著頭大聲吼著,「你們……,夜一姐……」說
著再也支撐不住暈倒過去。
涅繭利皺著眉頭快步走上前,一把扶起了琉璃月探了探她的鼻息,神情略微放鬆了下,「這麼說,屍魂界的那些廢物都輸了對吧,」他抬頭望著仍與仍與朽木白哉火併的更木劍八,只是輕蔑的哼了一聲,「那些傢伙死了也怨不得別人。」
「這位隊長說的也不全對,」平岡雲香的那隻紅色眼睛流出了血,一直延伸到嘴角里,「荒語城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強也是能戰勝你們的一個原因。」
涅繭利正欲再說一些反駁的話,他懷裡的琉璃月抽搐了一番,以一種異常詭異的姿勢站起。
「你……」涅繭利察覺到了琉璃月身上的不對勁,很是冷靜的後退幾步。
「這裡我要重新介紹一下早見大人的荒語城,」平岡雲香好像知道在琉璃月身上發生了什麼,「荒語的始解確實是可以開啟一片未知的空間,也就是這裡。但是荒語卍解的能力不光光是將選定的人強制拖入始解中這麼簡單。」
平岡雲香侃侃而談,她身後的一個螢幕中,一個帶著怪異笑容的老者舉起手裡的柺杖,一道閃著白光的通道在他的身邊浮現。而琉璃月的身邊,也亮起了一束光芒,似乎這兩側是相通的。
「你們就是用的這個能力來回穿梭的?」涅繭利一眼就發現了問題關鍵。之前夜都突然出現在十一番隊的演武場,肯定也是這個老者開啟的穿界門。
「沒錯,你說對了,死神隊長。」平岡雲香的話音剛落,琉璃月猶如離弦的箭一般衝進了光芒之中,浦原店長和涅繭利都伸出手,卻遠不及她的速度。
「月!」浦原店長喚了一聲,卻得不到任何回覆。
平岡雲香雙手攏在小腹前向前走著,「這是荒語城卍解真正的能力,叫做「欲徵」。任何在荒語城中產生情感波動的人,都會被荒語城控制成為其中的一員。」她說著令人難以相信的真相,「每個神選者在進入荒語城中,早見大人都會讓他們說一種自己最想要的東西或者是事物,這就是這些神選者如此不顧生死的原因。」
「什麼?」涅繭利也終於有了表情。
「這個「欲徵」的能力很麻煩,也很難使用。」平岡雲香身後的螢幕中,琉璃月已經從老者召喚的那道白光中衝了出來,像是一個傀儡一樣面對著面色怪異的眾死神。「能力的強弱取決於受到的情緒影響有多大。影響越深的,越會失去意識,變成荒語城裡的提線木偶。」
彷彿是印證了她的話,涅繭利感到身體中有一股力量正在和自己較勁。但是來不及多想,一把帶著勁風的刀已經從側邊砍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