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不精獨樂都擋得住,少年你的能力不一般啊,」京樂隊長先是驚訝一番,隨後很快接受了對方安然無恙的事實,「既然如此,那我就認真點陪你玩玩好了。」
「哦?聽上去不錯啊,」五百神星宗咧著嘴笑起來,「來吧,混賬死神。」
「影鬼。」京樂隊長挺刀沒見有幾分動作,卻企料五百神星宗身下的影子裡突然斜刺出一刀,結結實實的刺進了他的身體裡。
「你……」五百神星宗愕然的看著自己的影子擎著一把黑色的刀,他伸手抓去卻只是抓了個空。
京樂隊長見一擊得手也不做停留,「豔鬼,白色。」他輕輕的吐
出一句,隨後以極快的腳步站到五百神星宗面前,手裡的長刀重重的落下。
「喂,臭蟲,」水兆花咲躲在桌下狠狠地踹著香取鳴切的臉,「你要睡到什麼時候,趕緊起來!」
也許正是得益於她的不懈努力,香取鳴切緩緩地睜開眼睛。
「快啊,你的能力不是可以無條件死亡的嗎,」蘿莉的腳並沒有隨著他的醒來而停下,「快上啊,縮頭烏龜。」
香取鳴切膽戰心驚的透過桌子下的縫隙看著附近的戰鬥,「別別別,我幫不了什麼忙的,我真的不行。」
「什麼你不行啊死肥豬,」水兆花咲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說著,「難道你要讓我上啊,快點啊廢物!」說著她終於一腳把香取鳴切踢出了桌子下。
「啊——」頓時他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手忙腳亂的想要爬回桌子下,但水兆花咲卻用腳踩著他的臉,「去死啊木椿蟲,用你的能力去戰鬥啊……」
眾人在戰鬥中搏力,這兩個人也在桌下不相上下。水兆花咲生怕自己的動作太大吸引了他們,只得輕踹著香取鳴切的臉。
「你們兩個,」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他們的僵持,那個熟悉的人影居高臨下的站在桌上,「在做什麼?」
「我們……」水兆花咲略帶驚恐的看著草堂坂那面無表情的臉,以及他伸向自己的手,「我們只是……」她緊閉著眼睛,心裡好像走馬燈一般閃過這並不久遠的一生。
誰知她並沒有感到什麼疼痛,反而耳邊那淅瀝的雨聲變得大了起來。水兆花咲謹慎的睜開了一隻眼睛,發現她正處於室外,身邊是那個讓自己厭惡的香取鳴切和草堂坂。
「喂,」水兆花咲叫住正欲離開的草堂坂,明顯是他把自己送出來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能問出這樣的話就說明你不明白,」草堂坂停下腳步但並未回頭,「那我說的再多也沒用。現在所有的事情和你們都沒有關係了,趕緊走吧,越遠越好。」說罷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雨夜裡,任憑水兆花咲如何呼喚也收不到任何回應。
「滾啊,死變態!」水兆花咲很是氣憤的踹開捧著自己的香取鳴切,一頭衝進了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