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結束了?你怎麼知道?」月島不明所以。
藍染在黑崎一護面前幾乎不堪一擊,幾個回合下來受到了重創,隨後快速的被鬼道封印住。一絲淡淡的靈子纏繞在封印上,誰都沒有注意,畢竟現在空座町還飄蕩著各種各樣的靈壓。
「為什麼?」黑暗中,藍染被一層又一層鬼道術式包裹住,勉強還保持著一個人形。如果
不是藍染的靈壓,手冢也難以相信這個製造一切事端的男人會輸的這麼慘。
「是寂嗎,」藍染的聲音彷彿因為術式的封印顯得忽遠忽近,「真是抱歉,讓你看見了我的這幅糗態。」
「你是故意的吧,」靈子飄在藍染面前,上面有數不清的符咒貼在人形上,「為什麼?」
被包裹住的人形很是坦然,這讓手冢更加肯定了這是藍染故意為之的想法,「不要說得好像我有什麼預謀一樣,黑崎一護的成長確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你沒有聽明白我的話吧,」手冢的語氣有些陰冷下來,「我問你為什麼要輸給他。以你的實力,就算要輸也不會這麼慘。」
「不愧是我的代理,」藍染的話語裡透漏出了玩味,「接下來就是你的戰鬥了,我需要你為我而戰。」
手冢化成人形,冷冷的看著藍染,「你覺得會有這樣的機會嗎?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幫你?」
「你以為已經結束的嗎,寂。」藍染早就算到了他會這麼說,「和這些過家家不同,接下來的才叫做戰爭。你還記得吧,那個和你一樣的人。」
手冢想起了在虛夜宮被一個怪異的特種虛咬了一口,然後生出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你是說那個叫做夜都的死神?」
「在他的身後有著一個我都無法抗衡的存在,而我首先要擺脫他們的眼睛。」藍染的聲音有些縹緲起來,「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寂。」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手冢端詳著面前的鬼道封印術式,想要解開可能有點麻煩。
「天頂之上,有你想要的一切答案。」藍染像是說謎語一樣吐出一句意義不明的話。
手冢沒有多計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還有太多太多的問題,「這麼說,這一切,包括你輸掉都是你的計劃?」手冢掐著鬼道的手勢,這個封印太過於複雜了,靠他自己短時間裡確實解不開。
「誰知道呢,」藍染的眼睛眯著好像在笑,「你和黑崎一護是兩把不同的武器,」藍染說著周圍慢慢變得朦朧,「不過神只需要一把武器。鋒利的刀可能會割傷自己,堅強的盾卻無法打敗對手,怎麼做那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手冢一晃神,自己的那股靈子消失了,看樣子是藍染下的手。
被封印成那樣還有這般的能力嗎,你到底在想什麼啊,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