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琉璃月撐著沙地,黑色的髮絲有些凌亂的粘在她的臉上,“寂,喜助跟你說過不要讓這幅身體再受傷了,再這樣下去你真的會消散的!”
“真是,別叫得那麼大聲嘛,我也很為這幅身體著想的,想盡辦法不受傷,但這也是沒辦法嘛。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捱上一下會那麼疼,難道是這裡環境特殊的原因?”說話間手冢已經恢復成了原狀,他看著擎刀壓著索伊的月島,“喂,離遠點,這是我的獵物。”
“我說你都已經這樣了就不要在繼續了,”月島勸著手冢,“真像他們說的,現在每一次受傷對於你來說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我說了別動我的獵物,”手冢急衝向月島,挺著斬魄刀直刺向月島。
月島明顯沒料到手冢會來這麼一出,急忙後退閃開了手冢的一擊。
“你是什麼東西?你身體裡那是靈子吧,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身體?”索伊看了眼骨刀的刀尖,上面仍有一絲藍色的靈子在飄散。
“啊?我是什麼東西?這你還沒看出來?”手冢面帶不解的看向索伊,“我是要將你殺掉的死神啊。”
“呵,大言不慚。”索伊身前有著一個東西爬過,那是他斷掉的手臂。這樣的場景很是奇怪,或者說是驚悚。斷掉的手臂拖著一地的血水和肉塊緩慢的爬行,更像是一些難以明說的恐怖電影。
一邊的村野依附在琉璃月身後,月島很是無奈的走她們身邊,“怎麼辦大姐頭,事情不太好辦啊,這兩個人好像要動真格的了。”
“你不是說可以阻止的嗎,”村野很是小聲的問了一嘴。
月島的臉色變了變,“我收回之前的話,這兩個明顯都不是正常人啊,我阻止不了。”
琉璃月一句話沒說,只是盯著對峙的兩人。倒不是不能插手他們的戰鬥,只是以剛剛手冢的做法肯定會吸引他的注意力從而對戰鬥造成負擔。別的倒好說,就是這次的對手確實有些難纏。
“要不說你是小嘍囉嘛,”手冢若無其事的攤著手,“不如露點真本事讓我見識見識,興許還能讓我對你有點改觀。”
“真是夠猖狂啊代理死神,看來你是真的是沒有吃過什麼苦頭。”索伊淡淡的瞅了一眼不遠處的仙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應了你的要求,儘快結束這場戰鬥。”
“是嘛是嘛,”手冢看上去顯得很開心,“真棒,讓我好好享受一下。”
“別說大話了,死神!看好了,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差距。”索伊伸出那隻正常的手,握住胸口的刀柄緩緩地抽出,同時一陣極其凜冽的靈壓從對方胸前的傷口中噴湧而出,“復生吧,不死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