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兩步,季瀛洲環住她的腰,順著微微後傾的脊背,俯身在她嘴唇上蜻蜓點水地碰了一下。
“這麼關心我不如多給我打幾個電話!”
不是不貪戀她柔軟的溫度,只是再耽擱下去她怕是又出不了門了。
男人撒嬌的語氣和家裡這個小的一模一樣。
從昨天看到她收拾行李箱開始,榴蓮就開始圍著她打轉,還試圖躺進行李箱,就想讓晏扶光帶它一起走。
現在要出門了更是如此,嬌滴滴的夾子音活像一個長不大的媽寶男。
“知道啦!”晏扶光主動親了他一下,然後彎腰抱起榴蓮說道,“你也要乖乖聽話!”
榴蓮兩爪一伸,圈住晏扶光的脖子,準備耍賴當個掛件兒。
說不定麻麻會心軟帶它一起走呢?
可一雙罪惡的手硬生生把它扒拉下來。
榴蓮怒目而視,這個該死的男人,昨天不讓它跟麻麻睡,今天不讓它跟麻麻好好告別,太可惡了,喵!
一大一小望著晏扶光離去的身影,眼裡的掛念如出一轍。
等晏扶光的座駕消失在視線當中,榴蓮後腳一蹬,狠狠踹了季瀛洲一下,嗖一下躥到貓爬架最頂端。
哼,討厭鬼,看我理不理你!
季瀛洲深知榴蓮的習性,拿出裝凍乾的小罐子,叮鈴咣鐺晃一晃,榴蓮能忍五分鐘,也忍不了十分鐘。
終於,在季瀛洲換好衣服要出門的時候,榴蓮不情不願在樓梯口露了頭。
又氣又饞又委屈,難為榴蓮小小一張貓臉竟然能做出這麼有層次感的表情。
“想媽媽嗎?”
“喵!”
“打電話的時候你要過來聽嗎?”
“喵!!”
“那這幾天要不要聽話一點?”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