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嗯，各種紙醉金迷啊什麼的，你懂的吧，就是那種，呃……”
張圓圓其實也說不出具體的事例，只能擠眉弄眼地比劃。
晏扶光差不多能領會她的意思，笑了笑，望著窗外的雲海略微出神。
“其實你說的沒錯，有錢到一定程度過的就是紙醉金迷的日子，你能腦補出來的最離譜情節只是他們的日常，多得是你想象不到的事。”
晏扶光的話讓張圓圓有點小震驚，她以為晏扶光會說並不是所有富人都如此之類的blabla，結果她卻反其道而行之。
張圓圓急忙道：“那季總……”
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在人家的飛機上，她馬上捂著嘴湊近晏扶光的耳邊，小聲嘀咕。
“季總難道也是你說的那樣？”
晏扶光想了想，笑著搖頭：“不是，除非我看錯了。”
張圓圓拍著胸口，好懸才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晏扶光被她這樣子逗樂了：“人家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有什麼好不好的？”
“那哪能一樣，畢竟你和季總那什麼，嗯，就是認識嘛，關係又還不錯，當然是他無不良嗜好更好嘛！嘿嘿！”說著說著張圓圓險些圓不回來了，只能插科打諢。
晏扶光也不去深究她的言下之意，見榴蓮跳到她腿上，便伸手撓了撓它的下巴。
榴蓮舒服地打著呼嚕，整個貓直接攤開，露出圓潤的肚子，扒拉著晏扶光的手示意她繼續。
張圓圓一看榴蓮這幅模樣也走過去戳他的肚皮：“你說你哪有一點貓咪的樣子，到了陌生地方說躺就躺，沒心沒肺。”
榴蓮才不理她，正面撓完了撓側面，管它是什麼地方，有晏扶光就行。
臨近三點的時候姜蟬芝再次出現，提醒她們飛機即將落地。
張圓圓伸了個懶腰，由衷感嘆道：“私人飛機就是舒服啊，想幹啥幹啥，還比民航飛得快。”
“喜歡的話努力賺錢，自己買一架不就行了。”
張圓圓張大嘴，她一個助理到底得怎麼賺錢才能買得起私人飛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