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身體再怎麼弱雞,可各種技能都是刻在骨子裡的,既然讓她盡力而為……那麼祈禱這些人晚餐不會吃魚吃到吐吧。
晏扶光繼續前進,一邊走著一邊削魚叉。
她只是偶爾低頭瞄兩眼木棍,調整下刀的角度,七八分鐘之後,一根簡易的魚叉就在她手裡成型了。
觀眾們就看著她繞著木棍的一端削削砍砍,似乎沒怎麼用費力,雙手就自動完成了。
【妹妹的手有自己的思想】
【大家都是人,為什麼別人的手如此與眾不同】
【人家能削魚叉,我連鉛筆都削不好,世界不公平!】
【不會是從小做農活長大的吧,為啥削木頭技術這麼熟練?】
【不酸不會說話?看人家的樣子就知道不可能是窮苦出身啦】
【酸雞退散,就不能是興趣愛好麼?非得YY人家出身!!】
【我就是農村的,妹妹看著確實不像小地方出來的人,不過幹活是真的利索】
帶著自制魚叉,晏扶光繼續順著水聲前行,又走了五分鐘左右,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出現在眼前。
“好啦,先在這看看魚多不多,不行的話就再往前走一段。”
晏扶光漸漸習慣了與鏡頭相處,這種自說自話式的交流方式也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找了塊乾燥的大石頭放書包,晏扶光摘了帽子蹲在溪水邊,撩起水洗了洗臉上的汗珠,再把胳膊浸入溪水泡了一會兒,渾身暑氣這才散了一些。
攝影師哪會放過這樣的鏡頭,直接拉一個近景,恨不得連她睫毛上的水珠都拍得清清楚楚。
晏扶光把馬尾收緊盤起,先拿魚叉試了試溪水深淺,發現大部分割槽域水深都沒超過膝蓋,只有十幾米外靠近對岸的地方稍微深點。
因為這裡人跡罕至,水裡的魚不少,但個頭都不大,倒是蝦有不少,基本上都是大頭沼蝦。
攝影師就在旁邊,正好順著晏扶光的目光拍了下水裡的魚蝦。
晏扶光指著水裡的魚蝦淡定說了一句:“看它們生龍活虎的樣子,好像沒經歷過人間險惡啊……”
晏扶光平靜自如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觀眾老爺們著實被她噎住了。
【哈哈哈哈哈,神特麼沒經過人間險惡!】
【蝦:我沒惹過你們任何人】
【這肥頭大耳的品相一看就知道鮮嫩又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