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起來怪怪的,重九斤直接忽視,感慨道,“好些天沒見鬼了。”
她來炎木林好幾天了,就沒在路上見過一個阿飄,連殘魂都沒有,相當不可思議,這座監獄裡也乾淨的嗅不到一絲死靈氣息。
生與死總是相互關聯的,有生靈存在的地方便有死靈出沒,如果沒有,那一定有問題。
真真是見鬼了。
見不到死靈的日子倍感寂寞,重九斤算是明白什麼叫失去才知道珍惜,如果此時此刻炎木林遍地是死靈,那她就能很輕易的打聽訊息而不驚動還活著的人,而不是現在這樣人生地不熟還找不到切入口。
在死硬的石板床上躺了好一會兒,
樓下傳來男人尖利驚恐卻又不得不壓抑的吼叫聲,大半夜的,很有些震撼效果。
重九斤瞥見太妃滋溜一下跑回來,小圓眼珠子滿是嘚瑟,晃悠悠的爬到她身邊趴好。
“你做了什麼?”
“吱~”毛茸茸的大尾巴得意的翹起擺盪,“放火燒鳥。”
噗~
萬幸重九斤沒喝水,可還是被空氣嗆了一下。
“燒的好。”
話說樓下那位獄警小隊長進入樓下牢房後迫不及待把褲子一脫就感覺到兩腿之間一陣劇烈灼燒感,疼的他哇一下叫出聲。
他哪知道這只是開始。
手下只覺得莫名其妙,心裡暗自揣測小隊長是不是得了點什麼不為人知的毛病。
不知道為什麼小隊長總是熱衷於和女巫發生關係,這些女人可都是被關押的罪人,流著被詛咒的血液,身體接觸太過親密被詛咒反噬也是可能的吧。
手下一號湊到小隊長耳邊嘰咕嘰咕一陣,小隊長的臉色青黑紅白走了一遍,難道真的是這樣。
就在他心生懷疑夾著腿向外走的時候小熊貓再送了他一個臨別禮物。
小隊長在斷斷續續的燒灼之中開始懷疑人生。
這個小隊長大約屬於有點門路來歷的那種,他疼暈過去之後另外兩名巡邏的獄警立刻緊張起來。
將人送了出去。
這地方關押著的全是女巫和巫師,也有人自稱是魔法師,至少在炎木林這兩者之間並沒有非常明確的分界線。
“嗚—”
“嗚嗚——”
後半夜重九斤耳邊傳來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咬著牙捂著嘴的憋屈哭聲非常壓抑,要不是正好就在重九斤隔壁她很可能注意不到。
隔壁牢房裡關押的是和重九斤同一天被抓進來的女孩。
重九斤被關押的第一個晚上在哭聲伴奏之下就這麼過去了。